這一刻,不但是柴東的眼睛亮了,就是阿誰縮在一角的東北小夥,眼睛也是止不住的朝對方身子瞄去,這一對美好的肉團,恐是能讓全天下的男人癡迷猖獗!
並且這個女人,還是這幾年來很少見,能讓他驚駭到起了雞皮疙瘩的!
“東哥,對方現在就要見供體,說要本身找人好好服侍她,讓她的身子達到最好的狀況,然後再去病院,隻要咱能共同他明天就能給錢!”
“嗯,就說是查流動聽口暫住證的,先看看有甚麼動靜再說。”
“屁啊!你當我這麼不矜持啊,再等會,酒不喝足一會哪有力量梅開二度。”
他不急,因為內裡的人隻要他能動。
透暴露來的白淨肌膚,一寸寸就如美玉凝成,柴東看過一眼,當下竄出了邪火,再摻雜著肚子裡開端發酵的酒勁,滿腦筋完整就被奪走了思惟,再不擔擱半分就要霸王硬上弓!
一個噘著花生,手裡拿著灌裝啤酒的男人腦袋不抬的道,這東北小夥子當即朝他看去,冇瞥見表麵,倒是看到了此人耳後的一道奪目傷疤,看形狀還是一個刀疤!
這貨美滋滋的擦擦嘴,還真有了剛吃下威哥的感受,提了提褲腰帶放完水,就笑眯眯走向了小黑屋。
而他的嘴更是用力的湊了上去,何如金朵朵冒死的扭解纜軀抵擋,柴東多次打擊都冇碰到芳唇,氣急之下爆了句粗口,然後雙臂驀地抓住金朵朵的紗布小衫,噗嗤!扯開了!
“東哥,趁著酒勁上吧,估計內裡的妹子早就是春情難耐了!”
“我不賣腎了!我回家!這錢我不賺了!”
“行啊,你說提多少?”
兩人冇有做過量的籌議,就從樓梯間上去了。
門口有一張溫馨點的沙發床,上麵正有三個男人吃著袋裝的鹵雞腿鹵雞爪以及火腿,花生米,灌著啤酒,炊事水準較著比這幫人好了不好。
嘭!又是一腳很踹!
小夥子樸重的道,他覺得說的已經是很實在了,也冇有漫天的要價,但話音剛落,卻冇想到麵前的東哥驀地一個扭身!手中的灌裝啤酒已經是砸了出來!從速率就能判定著力道!
“妹子孤單嗎?哥來了,彆慌。”
男人一隻手用力的擺出了五個手指道,柴東艱钜的嚥了一下口水,神采都僵住了!
“真的?”
“操!愣著乾甚麼,領人拿錢啊!”
房門翻開,雖不敞亮卻刺目標光芒照了出來!
冇一會這位小夥子就被滿身整容普通鼻青臉腫的躺在了地上,痛苦嗟歎著站不起來。
東哥本來就因為昨晚請了南門壓箱底的四位刀手清算曹小雷冇成,反而掛了一名肚中路火中燒,這小夥恰好撞在了槍口上,冇把他打殘已經算是照顧了。
柴東有個癖好,就是任何的女人向來都是很少睡第二次。
他****笑著,然後撲向了金朵朵!
葉晴沉著的道,固然孫福死了以後,曲非的線就斷了,但是強至公安體係還是通過蛛絲馬跡找出了孫福生前,常常出入這個小區,並且老愛幫襯的就是這棟樓內裡的304房間。
頤和園小區的大門外,一輛白藍相間的警用桑塔納開了過來,在出示了證件以後,保安翻開道閘放警車進了小區,一起行進到了A棟室第樓以後,警車裡葉晴走了出來,而隨後下來的是一名男警察。
“對!就是這個供體嗎?是你身後的女人,明天去送血就趁便給她也采了一下,誰知還真歪打正著了!東哥,你要發了,此人開價這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