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曹翔,他冇如何變,也冇同窗說他變,他一如既往地鄙陋著,談笑風生,吹牛打屁,玩得不亦樂乎。
我倒是怔了一下,問道,“那你現在爽了冇?”
“草!滾!”曹翔的最後一句話,讓我有些臉紅,給他豎起了一其中指。
曹翔冇心冇肺,幸災樂禍地笑了幾聲,然後才當真下來,“實在吧,我感覺,你能夠直接不理睬張麗娟,時候長了,天然就會健忘了。破處罷了,並不是甚麼大事,你不消過分糾結的。歸正你現在也不是甚麼好鳥。”
另有彆的一名室友,李練深,這個偽高帥富,也在這裡,他也是無女不歡的渣,又換了一個女朋友,一個勁地在我們麵前得瑟。
“走,快點,我要去看桃桃了。”
我望著他,想了想,歎了一聲,“唉,還真讓你牲口人渣王八蛋說對了,我真禽獸她了”
“是麼?是不是感覺我禿頂特帥咧?”我擺了個poss,嘿嘿笑道。
大爺的!我一句話冇說完,張麗娟竟然就很高聳地抱住了我!並且還很緊的那種,把頭貼在我胸口,語氣有些衝動隧道,“文明師兄,你騙我的是不是?!”
班會以後,我和曹翔去給班主任請了假,最後回宿舍和張一九告彆,然後就又回狼頭了。
“文明,你變了耶。”
之前在黌舍平平的時候,我就想著要一番轟轟烈烈的人生,等轟轟烈烈出色過了,我卻又記念起之前的平平生活了。
“哎,大學啊,到底是我上大學,還是大學上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