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討厭了啦!”
“哪兒?”我盯著嫂子的嬌軀下認識的問道。
我持續給嫂子上藥,用心岔開話題,我問她,天上人間到底是甚麼處所,你和柳依依很熟諳麼,等等題目。
我的眼睛在充血,趴在床上的嫂子,完美的將她的背部曲線烘托了出來。
當我的手指終究觸碰到嫂子的衣衿之時,牛莉莉的鼻腔內裡收回來“嗯”的一聲,那一聲帶著女性動情的嬌喘讓我很想將嫂子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二的扯掉!
“輕點,有點兒疼!”嫂子漸漸的扭過甚,神情嬌羞的漸漸的伸開本身的雙腿,怯生生的抓著床單,這姿式……
“嫂子……”我撓了撓本身的頭髮。
“我不怕疼,來吧。”牛莉莉倉猝轉過甚,她咬著本身的嘴唇:“除了我的後背,另有一處有傷痕!”
牛莉莉在我愣神的時候,雙手俄然繞到了本身的後背,隨即解開了胸罩的搭扣,擺佈分開的時候,她後背一道更加奪目標血痕讓我忍不住的伸脫手指,但是卻不敢去觸碰,她必然很疼吧?
我的手指畢竟還是遲緩的觸碰到了嫂子的傷口上,她如小母獸般收回輕微而短促的激喘,斑斕動聽的眼眸內裡瞬時就浮起一片水霧,顯得更加淒美而惹人顧恤。
“嫂子,等我換了電話卡,阿誰混球如果還敢返來找你的費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打斷他第三條腿!”我惡狠狠的說著,嫂子這麼好的女人,我想心疼都冇有太好的機遇,她前任竟然家暴,暴殄天物啊!
“王八蛋,竟然下這麼重的手!”我幾近是吼怒著從牙齒縫裡說出如許一句。
我顫抖動手將消炎藥放在了床邊:“嫂子,一會兒上藥能夠有點疼,你忍忍,如果疼了,你就奉告我!”
“上藥吧。”牛莉莉很平平的說著,彷彿如許的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產生。
“蕭鼎,你還在躊躇甚麼,翻開她的衣服啊!”
我深呼吸著將嫂子的衣衿漸漸的往上翻開,當紫色的搭扣呈現在我眼球當中的時候,我冇有持續下去。她本來白淨細嫩的粉背有著幾道刺目標檁子讓我感遭到了心疼。
我深呼吸著又深呼吸著,翻開了床邊的外用消炎藥,扭頭一瞧的時候,因為嫂子是趴在床上的原因,翻開的胸罩內裡,有一道讓我癡迷的風景……
“蕭鼎?”牛莉莉等了一會兒不見我有任何的反應,扭頭望著我,見我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她的兩條腿微微的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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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除了我以外,李東和她的前任那些禽獸是不會心疼她的,對他們而言,我斑斕的嫂子隻是他們的嗎泄慾工具,或者是“人生嘗試室裡”受孕的小母鼠!
但是,嫂子卻聽話的一步步的來到了床邊坐下,兩隻腿悄悄是的一晃,腳上的拖鞋吧嗒一聲就掉在了地板上。然後一扭本身細細的腰肢,漸漸的趴在了床上。
她在害臊了,痛並歡愉著,剛纔那一刻的神采很棒!
“那我先給你後背上藥吧。”我顫巍巍的探出雙手,在我的手指即將碰到嫂子腰間的衣服之時,我當時差點都心肌堵塞了,真的太沖動了!
我被嫂子剛纔動聽的神情所深深的吸引了,不過我還是問我本身:嫂子如何會俄然害臊?
我的額頭流出了汗水,固然還是一個初哥,但是不代表我甚麼也不懂啊,人之初,性本善,男女之間取長補短,這個天下纔算上真正的調和,但是床上的女人,她但是我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