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哥昨晚為何跟蹤我呢？”我說。

我笑著擺手：“感謝九哥，我不吸這個……”

“我不曉得啊。”我說。

我淺笑著看著老九：“這是李老闆特地讓人找了給你的，嗬嗬……”

看著我吃驚的神采，老九說：“現在這東西但是比黃金還貴幾倍……特彆是這高純度的，比白金還貴……很難搞到了，李老闆到底是門路廣，甚麼都能搞獲得。”

然後，老九含住冰壺的一根管子開端吸氣，半晌，仰起臉，閉著嘴巴，深深呼吸……

“這但是最上等的好貨啊，純度很高。”老九說：“這些貨代價可不便宜，遵循現在的市場行情看，這些貨起碼也得值10萬塊。”

我點了點頭：“哦，你是乾八路的……土八路的乾活？”

“我是個能夠信賴的朋友。”我咧嘴一笑，然後說：“嗨――早曉得昨晚你跟蹤我了，我就不消耗經心機明天和你見麵了，昨晚直接和你見麵多好，直接把東西給你，我就完成任務了。”

“此次你來寧州，李老闆冇給你交代甚麼彆的事情？”老九用滑頭的目光看著我。

我聽老九這麼一說，不由吃了一驚，就這麼點一塊明礬冰糖似的玩意兒，竟然就值這麼多錢。

我曉得老九是寧州警方老邁的親信，他這是在套我的話，想曉得李順現在的下落。

老九現在活脫脫一副癮君子犯了癮的模樣。

老九從包裡取出幾根彩色的軟管，然後拿過茶幾上的一瓶飲料，將內裡的飲料咕嘟咕嘟一氣喝了一半，接著點著一顆煙，摸出一把小刀……

“哎――好貨，確切是好貨。”老九讚不斷口地說著，又看看我：“兄弟，來，來兩口，爽下――”

“哈哈，想起來了吧。”老九對勁地笑起來：“我就專門在那邊等你的呢……哦，不，也不能說是專門等你，彷彿專門等你們的人。”

“老處所……哦，好，好……在老處所就好。”老九點點頭，眼神裡閃過一絲絕望的神情。

我做出寂然起敬的神態：“哦……神槍手，九哥你是職業殺手？”

我笑起來：“九哥見笑了，曲解了，這總統套房我天然是冇有資格住的，我和秋總不是住在這裡，我們住在停業單位的內部接待所，這總統套房，是我遵循李老闆的叮嚀，專門開了給九哥的。”

“老處所。”我安靜地說。

少卿，老九伸開嘴，長長噴出一股濃煙……

看來，老九確切是憋壞了，當著我的麵就迫不及待要滑冰。

老九點著一顆煙，有滋有味地抽了兩口：“可惜，李老闆不在，如果他在我們倆一起滑冰，那感受纔好……溜完冰，哥倆有說不完的知心話啊，真是比一個孃的還親。”

說著，老九伸出食指，豎起拇指，做了個八字的手勢。

“那你如何問我？”

老九神情舒暢地展開眼睛，看著我：“兄弟，味道好極了，好久冇有溜過這麼好的冰了。”

“對了，兄弟，李老闆比來如何樣了？”老九做體貼狀看著我，眼睛緊緊盯住我。

“不是你剛纔說你昨晚跟蹤我了嗎？”我說：“你如果不說，我到現在也不曉得昨晚被你跟蹤了。”

這股味道聞起來讓我有些噁心，反胃。

然後，老九又從包裡取出一卷錫箔紙，擷取一段，做成一個長條，幾次捋直，做成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