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態的行動讓我內心不斷打鼓。莫非她發覺到了甚麼?
儘量節製著本身的視野不往她身上看,低著頭漸漸走疇昔,屁股微微後撅,讓本身窘態看上去不是那麼較著。
“平常有冇有本技藝淫甚麼的?”周慧茹又問。
她說著,竟然大膽的把雪嫩的小腳伸了過來貼在我腿上。
這類痛並歡愉著的‘折磨’持續了一分鐘之久,周慧茹俄然開口說道:“小峰,你想不想嚐嚐女人是甚麼滋味的?”
我被她看的渾身不安閒,冒死壓抑,可小兄弟卻非要和我作對一樣,越想讓他軟下去恰好越是堅硬,周慧茹在我腦中的形象,早就被剝的一絲不掛,慾火更加一發不成清算。
她要求刪視頻,但我一向冇鬆口,厥後她也風俗了,談天也不像剛開端那樣火藥味實足,更偏向於把我當作一個陌生炮友,乃至我得寸進尺的讓她‘自摸’她也承諾下來,隔天就給我傳了兩段五分鐘的‘自摸’視頻。
次日我起床的時候,整小我都感受神清氣爽,明天周慧茹的那幾張裸照對我刺激太大,內褲裡黏黏糊糊的,濕了一大片。
冇敢用洗衣液,周慧茹說過隻要洗她的衣服時才氣用那種香香的東西。我把內褲在水裡涮了兩下,隨便用黃番筧打了一層,揉搓起來。
“趙峰,你在我這兒也住了兩年了,說說,小姨對你如何樣?”周慧茹說道。
我鬆了口氣趕緊承諾一聲,胡亂把內褲涮洗兩下,也不管乾沒潔淨,弓著腰側身跑了出去。
哪怕明天她昨晚發來的裸照姿式再如何撩人,也不及肉眼真逼真切看到來的刺激,一刹時我就有了反應,因為冇有內褲的束縛,小兄弟舉頭怒立,寬鬆的褲衩頃刻被高高頂起一個帳篷,趕緊寬裕的哈腰駝背像個蝦子。
我如果當真了那纔是真傻逼!
我暗罵一聲操,不消想,這女人剛纔說的那些必定又是在玩我!
周慧茹憋了一眼我再次雄起的襠部,輕笑一聲:“趙峰,我記得你還冇談過愛情吧。嗯?還是個小處男?”
冰冷的觸感讓我抖了一下,看著近在天涯的圓潤玉指,呼吸微微短促起來。
我一下怔住了,隨後內心一陣高興,這女人一大早上這麼奇特,還說讓我體驗一下女人的滋味。莫非是吃了春藥,想勾引老子跟她上床?
我低下頭時,發明‘帳篷’較著又大了一圈。
“坐!”周慧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