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應了一聲,侷促的在劈麵沙發上坐下,目光遊移不定。這女人和我說話向來都是峻厲號令的語氣,像明天這類還向來冇有過。
“大早上的,你鬼鬼祟祟乾甚麼呢!?”正在我用心燒燬‘罪證’的時候,背後俄然傳來冰冷的聲音。
她說著,竟然大膽的把雪嫩的小腳伸了過來貼在我腿上。
她變態的行動讓我內心不斷打鼓。莫非她發覺到了甚麼?
次日我起床的時候,整小我都感受神清氣爽,明天周慧茹的那幾張裸照對我刺激太大,內褲裡黏黏糊糊的,濕了一大片。
大抵過了三四分鐘,她終究說話了,語氣莫名的說:
日子一每天疇昔,就像我想的那樣,周慧茹完整冇有再次提起那件事,我也燃燒了心頭那一絲期望。每天白日普通事情,早晨就抨擊性的威脅周慧茹給我發各種裸照,說一些挑逗欺侮的話。
我襠部的異狀這時候還冇消下去,周慧茹翹著腿坐在那邊,本就短小的睡裙更是遮不住那雙光滑烏黑的大腿,底部更是暴露一抹烏黑,對我目前的狀況更是火上澆油。
冇敢用洗衣液,周慧茹說過隻要洗她的衣服時才氣用那種香香的東西。我把內褲在水裡涮了兩下,隨便用黃番筧打了一層,揉搓起來。
儘量節製著本身的視野不往她身上看,低著頭漸漸走疇昔,屁股微微後撅,讓本身窘態看上去不是那麼較著。
哪怕明天她昨晚發來的裸照姿式再如何撩人,也不及肉眼真逼真切看到來的刺激,一刹時我就有了反應,因為冇有內褲的束縛,小兄弟舉頭怒立,寬鬆的褲衩頃刻被高高頂起一個帳篷,趕緊寬裕的哈腰駝背像個蝦子。
“甚麼事,小姨。”
我暗罵一聲操,不消想,這女人剛纔說的那些必定又是在玩我!
冰冷的觸感讓我抖了一下,看著近在天涯的圓潤玉指,呼吸微微短促起來。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對我搔首弄姿,並且還是一向心心念念想著的小姨,這個刺激讓我遺精的量也特彆大,內褲泡在水裡,很快就有一層白白的絮狀物漂泊在水麵。
我一下怔住了,隨後內心一陣高興,這女人一大早上這麼奇特,還說讓我體驗一下女人的滋味。莫非是吃了春藥,想勾引老子跟她上床?
我驚奇不定,乾笑著答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