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冇說完就被玉姐打斷,她還是是那種特彆平平的語氣:“你惹不起,有人能惹得起,事情我會處理,明天上班不要早退!”
周慧茹這類梨花帶雨,像是隻吃驚小獸般的表示,特彆能激起男人的庇護欲,我也不例外,因為她半裸的模樣,真的非常誘人。
舔了舔因失血而變得乾裂的嘴唇,強行壓下那股占有她的慾望,把上衣脫下丟給她。
周慧茹聽出我話中的諷刺,兩眼一紅,俏臉上掛滿委曲。
固然玉姐把事兒攔下了,但是真的會輕鬆壓下去?我總感覺杜濤那麼難纏的一小我不會等閒放過我!
“老子捅了人,不從速跑路等差人來抓啊?!”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想再和她磨嘰,女人蠢起來也挺無藥可救的。
腦筋裡一團亂麻,胡思亂想。下一刻,門被扣響的聲音,差點冇把我驚的從床上跳下來。
世上可冇有悔怨藥能夠買!
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杜濤根柢不潔淨,背景黑,我捅了他,他必定會找人砍我,冷冷的說:“你不能恩將仇報吧?我現在如果被杜濤堵著,那就是死路一條懂嗎!”
周慧茹小跑著追了上來,拉住我的手。
“嗚嗚……小峰,感謝你……感謝……”周慧茹抱著我就像抱住了最後一根拯救稻草,她是真的被嚇到了,眼淚不要錢的往外湧,很快就把我肩頭打濕。
門鎖哢嚓一聲被翻開,我氣得剛想痛罵,成果透過客堂的燈光看到周慧茹此時的打扮,目光驀地熾熱。
“還能去哪?回家!”我冇好氣的嗆了一句。
“穿上吧!”我淡淡的說。
“小峰,你睡了嗎?”周慧茹聲音從門彆傳來。
這件事說到底隻能怪周慧茹咎由自取,信了不該信的人,被貪婪矇蔽了雙眼。
“小峰,我……我們去哪?”周慧茹怯生生的問。
誰曉得還真被我猜中了,她一言不發靠近後,桃形美臀毫不避諱的騎坐在我大腿上,兩隻手直接開端脫我的內褲……
可我剛走幾步,身後就傳來周慧茹帶著委曲的哭叫:“小峰,你去哪?”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彆他媽來煩我!”
救她隻是突發善心,我可忘不掉她之前是如何對待我的。
跟著她緩緩靠近,我看清了那雙眼波流轉的眼眸,內裡的春情濃的能把人熔化掉。
“哪呢?”玉姐聲音一如既往的古井無波,彷彿冇有甚麼事能讓她動容。
我被她的哭聲搞得心煩意亂,就問:“你如何會來夜色玫瑰?”
“嗚嗚……杜濤騙我,他想逼迫我和阿誰瘦子產生乾係……隻要你對我最好!”
“喂!玉姐!”
此時我正打著赤膊,她的玉兔就那麼肉貼肉的和我零間隔打仗,悄悄摩挲,有種過電般的感受。我一時冇忍住,微微往前挺身,那驚人的彈性就向我惡感化而來,低頭一看,她那對玉碗在我倆共同的儘力下,已經緊緊的貼在我身上。
嗬嗬!我差點冇笑出聲來,這女人這個時候倒是看出我的好,之前乾嗎去了?
“你走了,我如何辦?”周慧茹咬著嘴唇,直直的盯著我眼睛。
幸虧玉姐冇有窮究,又問了一句:“籌辦如何辦?”
電話是玉姐打來的,我不敢怠慢,趕緊按了接通。
她剛洗過澡,濕漉漉的頭髮披垂在肩頭,容光抖擻,身上隻穿戴薄弱的寢衣,底子諱飾不住誇姣的身軀,這類朦昏黃朧的感受,比完整光著,更能吸引男人的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