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賺那麼多?”
我倒吸一口冷氣,幾萬塊買初夜?我隻聽過有錢人情願花大把的錢玩處女,還不曉得男人的第一次竟然也這麼貴重?
如果我真承諾了,那就連最後一點莊嚴也丟的涓滴不剩!
一旁的杜濤嘲笑,說:“當然。像你如許的處但是很搶手的,那些富太太就喜好你這類清純男孩,如果運氣好討了她們喜好,一擲令媛,用幾萬賣下你的第一次也不是不成能!麻痹的,也不曉得那些女人如何想的,老子床上工夫那麼好,恰好就喜好你這類啥都不會的小雞崽子!”
“小子,實話奉告你,這夜色玫瑰就是我杜濤的場子,樓下都是我的人,你明天要敢不承諾,彆想走出這個大門!”
玉姐笑了笑,深深看了我一眼,俄然對杜濤收回警告:“既然他同意進這一行,那今後就是我的人了!濤子,我但願你明白,你和你部下的人隻是我找來看場子的,彆的事不該你插手最好不要插手。
淺顯地痞和黑社會是有很大辨彆的,哪怕我這個向來冇真正打仗過的人,也在彆人那邊傳聞過,道上的人是多麼的心狠手辣,視性命如草芥。
我不傻,從剛纔看到的環境,來這裡玩的女人必定都是非富即貴,男人在她們眼中和性東西冇有多大辨彆,她們不曉得和多少男人做過,指不定傳染了艾滋病甚麼的。
“嗯,他同意了!”杜濤賠笑著說。
“那樣最好,他留下,你出去吧。”玉姐點點頭,隨便說道。
但就算是如許,我也冇籌算屈就。
周慧茹見狀嗬嗬一笑,走到我跟前開端唱白臉。
他是你先容來的,你抽多少提成我不想過問,但是我的人從客人那獲得的小費都歸本身,我但願你最好彆貪那筆錢,哪怕你是新領悟的人也不可……懂我的意義?”
就在我掙紮個不斷的時候,小姨周慧茹踩著高跟鞋跑了上來,見狀倉猝問道。
“這小子不想乾這行!我這不正清算他呢嗎?”杜濤說。
“那我也不乾!”我氣道。
我內心墮入糾結當中,當鴨子能掙錢當然很誘人,但是,要陪老女人睡覺,我真的不想承諾。
杜濤承諾一聲退了出去,屋裡隻剩下玉姐和我兩小我,在她的目光打量下,我不由嚴峻,胡思亂想她把我留下是乾甚麼,卻打死也冇想到,這個斑斕文雅的女人把我留下,是想讓我做出那種恥辱的事……
一想那種兩百多斤的肥婆壓在本身胯上扭動,那肥厚的臘腸嘴親在本身身上,乃至要求本身給她們舔弄,就忍不住打暗鬥。
我冇理他,低著頭看本身腳尖,杜濤達到目標也不在乎我的態度了,鎮靜的又帶著我進了房間。
失節是小,萬一把小命交代到這裡,那可全都完了!
我吃了一驚,我曉得杜濤在廠裡很威風,不消事情,每天帶著小弟吆五喝六的閒逛另有錢拿。但我冇想到,他竟然是混黑看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