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髮能入夢_6.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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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弦雙臂環胸,眼神冷酷:“不想忍,你能夠頓時出去跟周大強吵一架,如許他就會曉得你在裝病,然後對你們母女拳打腳踢一頓了。”

周曉氣得渾身顫栗,手背青筋暴跳,差點冇忍住撲上去跟周大強大吵一架。

這倒是是究竟。藺弦低頭當真地看著她:“你的氣憤和痛恨我都瞭解,但你現在才十五歲,還冇有離開他的掌控獨立儲存的才氣,目前你隻能憑藉於他。以是不管你心內裡多恨他,都得收起來,相反,你還要儘力獲得他的好感和認同,隻要如許才氣臨時竄改你們母女的處境,明白嗎?”

說是如許說,罵了幾句,周大強還是有些擔憂,第一回提步踏入了周曉的房間。

他在院子裡罵的那些話,周曉聽了個一清二楚,歸正更刺耳的話他已經罵了無數遍,她左耳進右耳出,權當冇聽到。

以往,每次大嫂來過後,周曉都會用那種瘮人的陰沉目光盯著他或者像隻小雞仔一樣圍著週二娘轉,冷視他。惹得他肝火大動,這也是他不喜好這丫頭的首要啟事,這丫頭就是一隻喂不熟的白眼狼,一點都不感念他這老子把她養到十幾年的恩德。

固然這段話周曉聽得半懂半不懂,但無毛病她在周大強身上嘗試這一招。

周曉撓了撓頭,扁嘴:“他對我們母女張口就罵,不是賠錢貨就是不下蛋的雞,這類人能跟他好好說話嗎?”

周大強頓時怔住了,這個女兒從小到大,一向都是生龍活虎的,哪怕是被人打得渾身是傷,都是一副小暴龍的模樣,從不認輸,像個假小子一樣,這麼軟弱無助的模樣他還是頭一回見到。

但明天竟然冇看到這小丫頭,莫非她真的受了很重的傷,還在昏倒中?

傳聞人已經醒了,周大強頓時變臉,脫口罵道:“醒了還賴甚麼床,還覺得她是嬌貴的大蜜斯呢,躺在床上裝死。”

就像她媽一樣嗎?因為冇有孃家,以是任憑他們欺負。周曉想諷刺他兩句,但到底記著了藺弦的警告,將內心的不滿和不屑壓了下去,低垂著頭用心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

周曉現在能熟諳到這一點,他非常對勁,藉機經驗她:“你曉得就好,不但是老子,你今後也得靠周剛。等你嫁人了,在婆家受了欺負,也隻要孃家兄弟纔會給你出頭,討回公道,不然被婆家打死了也冇人管。”

這對直腸子的周曉來講,無疑是件很艱钜的事情。但她若不竄改她這類一點即燃的炮仗脾氣,將本身打磨得油滑一些,在目前的壞境下,她隻會吃更多的苦頭。並且將來出了社會,如許的脾氣也會給她帶來很多費事。

發覺到身邊動靜,周曉驀地昂首,咬著唇,氣嘟嘟地望著他,氣憤地說:“這要忍到甚麼時候,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周大強會讓她給周剛報歉,周曉一點都不料外,她不測的是周大強明天竟然冇指著她的鼻子怒罵一頓,太希奇了。若不是周大強還站在中間,她都想出去看看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聞言,周曉眼睛一亮,眼巴巴地看著他:“你有體例?”

周大強一出去就瞥見,周曉躺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臉慘白孱羸,眼眶紅十足的,內裡還含著淚水,神情蕉萃,額頭上方另有一道像蜈蚣一樣彎曲折曲的紅色傷痕。

深呼吸了一口氣,周曉慎重其事地點頭:“好,我今後會重視,儘量不觸怒他,奉迎他,順著他,另有其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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