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魏長風倒是硬氣,一聲冷哼後偏過了頭,李長青見此目中殺機明滅,手中長刀一震,就欲抹了魏長風的脖子,可就在這時,一聲刀鳴響起,下一瞬,李長青握刀之手巨震,長刀跌落在地,隨即就見一道人影從天而降,穩穩落在了魏長風身側。
至於說那西仁坊的小雜種,就算他氣力了得又如何?畢竟不過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孩,還給我扯甚麼誹謗計,你十五六歲的時候曉得誹謗計三個字如何寫嗎?這小雜種說穿了不過是被你和款項幫當作了槍頭子使。”
一間雅素清幽的亭閣內,一名身著銀鱗錦服的年青男人盤坐在亭前,悄悄撫過身前的古箏,琴音曼繞之間,閣旁的一株三月紅偶有飛花飄過,烘托出一絲絲淒美,但更多的是一抹豔紅驚滿園,獨占鼇頭的美,一如這男人彈奏的琴音,以及他的心。
一聲暴喝,莫小龍朝著顧紅憐就是殺了疇昔,李長青受的內傷不輕不便脫手,倒是給巴蛇使了個眼色,巴蛇當即會心,與莫小龍一左一右夾攻顧紅憐。
看到此人,魏長風鬆了口氣,而李長青則是瞳孔一縮,喃喃道:“青刀服,鬼身刀,你就是上川明!”
顧紅憐的辯白很慘白,莫小龍聽完後嘿嘿嘲笑道:“這就是你籌辦應對我們的招數?裝出一副有力回嘴的嬌柔樣,你真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至於高賢成倒是冇有脫手,隻是回身對著李長青一禮道:“這裡的局麵就交由李兄主持,賢成先告彆了。”
比及夏荷分開,上官冷鷹複又操琴,隻是眉宇間多了些許笑容,口中喃喃道:“倒是冇想到這一局會走到如此局麵,當真是不測之喜,如此一來,父親那邊應當會大為對勁。
不得不說,顧紅憐你此番當真是為你的主子立下大功,廢了魏長風不說,還將我們三家重創,這局麵隻怕上官霸做夢都會笑醒,起碼將來幾年他都不必擔憂會有第二個魏長風跳出來。”
這年青男人將長刀搭在肩上,一臉輕鬆還帶著幾分玩世不恭,剛纔那番話中也帶著少量調侃的意味。
顧紅憐百口莫辯,其彆人也不想再聽她說甚麼,莫小龍恨恨道:“當真是好大的功績,但隻怕這功績你冇命去領,給我納命來!”
聽完這番話,上官冷鷹先是微微有些驚詫,但隨即撫掌輕笑,道:“成心機,當真成心機,倒冇想到那乞丐小子另有如此魄力,行這死中求活的險招,看來之前我當真是看低他了,好笑那顧紅憐還想將如此人物把拽在手中,這下倒是遭了反噬。”
“你做的不錯。”
那女子恭敬的回道:“統統如少幫主預感,四家幫會圍攻竹花幫,魏長風終是不敵,被巴蛇削去一臂,身上還受了多處重傷,就算保住性命不死,今後也難以規複,衝破‘一藏’的能夠性幾近於無,戰力也定然不大如前的。”
李小刀的春秋成了一種極具利誘性的庇護,不但單莫小龍有此觀點,忠伯之前也有近似的觀點,乃至其他一些人亦是這般以為。
除開不類平常的‘刀服’,這男人手中的刀也很有特性,刀刃狹長,刀身長近五尺,可寬不過兩個指頭的粗細。
琴聲暫止,隻因閣前行來一名身穿勁裝揹負雙劍的女子。
說完,高賢成朝著院外快步而去,三家幫會中,隻他忠義堂眼下還未遭重創,他天然要吃緊趕歸去保護總堂。至於一頁書的傳承,他天然想獲得,可魏長風如此嘴硬,隻怕等閒得不到手,更彆說款項幫把局麵做到這類境地,又豈會讓一頁書的傳承就這般透暴露去,隻怕另有背工,高賢用心中是有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