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清楚到底如何回事呢!”
“噓噓……”冰為山豎起食指,置於嘴邊,低聲道,“你小聲點,現在大唐亂世,彆提甚麼反唐複隋,弄不好要殺頭的。”
“甚麼?這如何能夠?魔教六合神教也是反唐複隋的構造?”水若寒惶恐不小。
冰為山點了點頭,“哎,你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公然,水榭雅居的仆人忘憂夫人謝小巧的身影在那些花花草草之間,正在修剪那些花草。
因而,兩人當即來到天井。
“當日,我與你到了烏鎮以後分開,我去刺探收回血殺令的人,你去追蹤楚天行。厥後,我去到了八方驛,偷聽到了六合神教教主和部下的對話。”
冰為山點頭凝重隧道:“收回血殺令的,竟然是六合神教,並且,邪刀鳴鴻重現江湖了。”
冰為山嘿嘿咧嘴笑了笑,“如何樣?是不是很驚奇?”
殺人是他們的任務!也是殺手存在的代價,甚麼家國天下,倒是與他們毫無乾係。
“搞不懂,估計是與方通那廝苛虐江南,形成江南一帶災害有關吧。”
“國仇家恨!”
冰為山表示同意,“如此說來,明天他們必然分開水榭雅居,到時,我們脫手。這一次,我們兩人聯手,我還不信殺不了他!”
水若寒想了想,彷彿也是那麼回事,對於他們殺手來講,不過乎是多接一點殺人的任務,多賺一點銀兩。
適逢,天井內盛放著牡丹,與謝小巧的奇特氣質相得益彰,更是顯得忘憂夫人雍容華貴。
冰為山淡然一笑,“冇甚麼大驚小怪的,再說了,這等家國大事,本來與我們如許刀尖上舔血的殺手也無關,就算要救國圖存,也是那些自誇為俠義之士的任務。”
“如何?這件事與方通有乾係?”
“你傳聞過六合神教麼?”
說完,她自顧著朝著天井一旁敞開的書房走去。
看來,這位忘憂夫人真是江湖百曉生啊,竟然一眼就看出楚天行、沈吟詩有事相問。
“二位高朋,昨晚睡得可好?”忘憂夫人聽到腳步聲,放動手中的活兒,緩緩轉過身,恬然一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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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跟我們冇有乾係啊,可你彆忘了,楚天行住進了水榭雅居,有忘憂夫人的庇護,我們不能殺他,意味著拿不到血殺令的黃金萬兩賞格……”
“嗬嗬,你就吹牛吧,說得你彷彿是謝小巧肚子裡的蛔蟲似的。”水若寒不覺得意隧道。
“他們說了甚麼?”
“這江南災害不是朝廷的事麼?”
楚天行微微鞠躬,“感激夫人美意,我們睡得美極了。”
“但是,這件事跟我們有甚麼乾係?”
“我刺探過了,楚天行這一次太湖之行,是另有目標。”
冰為山搖點頭,又是環顧了一眼四周,再次肯定冇有人偷聽,他才抬高聲音道:“你不會連前朝姓甚麼都不曉得吧?”
水若寒深吸一口氣,罵道:“奶奶個腿滴,那你說,我們該如何辦?”
楚天行不由得倒吸一口氣,與沈吟詩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遠瞭望去,彷彿天仙下凡,冷傲脫俗。
“剛纔說,楚天行此番太湖一行,是為了惡霸方通?他要潛入方通的巢穴?”冰為山深思半晌,又問道。
“你……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嘛,就算天不怕、地不怕,也不能伸出腦袋給朝廷砍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