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說,冰為山的名號,江湖上都是聞風喪膽的,他竟然一開口,直言冰為山殺的人是不頂用的老朽,淩辱婦孺的狗雜碎!
沈吟詩也是如此,白玉劍一抖,劍氣蕭蕭,“唰唰”劍吐狂瀾,手起劍落,劍氣狂卷,激起湖水,打擊而來的水花,散落在那些蒙麵黑衣人身上。
殺字話音未落,龍血劍運轉如風,吼怒一聲,朝著那些揮動著橫刀的蒙麵黑衣人“唰唰”疾刺出劍。
我管他是嗜殺如命的殺人狂魔,還是欺世盜名的險惡妖道,老子一身狂傲,何懼驚濤駭浪,何懼暴風暴雨。
冰為山劍眉微微降落,已經啞然失容,抑或,並非水若寒吹噓,這少年劍客公然了得,劍法之絕妙,可謂罕見。
那架式,君臨天下的王者霸氣,傲視著螻蟻般的俗人。
楚天行鋒利如劍的目光掠過冰為山,冷哼一聲,“好放肆的口氣,我道是誰,不過就是多淩辱了幾個婦孺、殺過幾個老朽的狗雜碎!”
這是多麼的狂傲!
刀劍交集,儘數落下,那艘船被劈開,碎裂紛飛。
“師父,對方人可很多。我們該如何辦?”沈吟詩眼看地點的船隻船底被鑿穿,很快船要沉下去,沉吟問道。
船家早已驚嚇得神采煞白,惶恐失措之下,跳進了湖水中。
兩股力量相撞之下,兩人皆是飛身向後,扭回身影,同時向後飛出,輕巧落在兩艘船艙上,站立在船艙頂上,對峙之下,陰鷙鷹隼的目光相對。
一劍封喉,刹時,擊殺了四名撲過來的蒙麵黑衣人。
頂風落劍,疾如閃電。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南西北風。
水若寒皺了皺眉,麵色凝重,對冰為山的嘲笑,他並未搭話,貳內心清楚,麵對的是甚麼樣的敵手。
“姓楚的,明天定讓你血濺太湖!”兩人對峙之間,水若寒輕身一躍,亦是跳上船艙,與冰為山一左一右,擺開步地。
真要讓水若寒、冰為山狂噴出一口老血,然後驚奇地問一聲:小子,是誰給你的自傲?你哪來的自傲,竟敢如此放肆!
冰為山劍指一指,沉聲吼道:“小子,你說大話,謹慎風大閃了舌頭。今次之戰,勝負未分,鹿死誰手,還不必然!”
仇震海不甘逞強,手中的鋼刀狂舞,斫砍向這些蒙麵黑衣人。
楚天行咬牙切齒,斬釘截鐵隧道:“既然如此,那就少特麼廢話,固然放馬過來嚐嚐!”
話音未落,凝集真氣於掌心,虎軀一震,縱身騰空而起,揮掌迎著楚天行劈下。
“哈哈哈,若寒兄,這就是傳說中的少年劍客?”冰為山打量了幾眼楚天行,眼裡暴露一絲傲視的神采,“也冇甚麼希奇,我還真覺得是三頭六臂,不過就是乳臭未乾的小子。”
要比狂,楚天行更狂,要比傲,楚天行更傲!
本來覺得不費吹灰之力就到手,誰知,楚天行、沈吟詩都不是平常之輩,劍法高深,擊殺了十餘名蒙麵黑衣人。
要說楚天行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必定不是!他的確是本身就有熊心豹子膽,竟然膽敢口出大言,挖苦水若寒、冰為山不過如此。
劍氣與烈焰玄陽掌的掌力相撞擊,“霹雷”撼動得太湖之上的船隻都搖擺起來,餘波穿透射進湖水中,激起一片瀑布般水花。
楚天行仗劍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