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第一次完事了會比較難受嗎?如何一點感受都冇有?莫非林遠那話兒太小了?
一眼看到柳青芷無缺無損地站在那邊,婦人衝動地衝上前來抱住了她,“青芷,對不起!是媽媽錯了,今後再也不逼你做任何事了!對不起!你諒解媽媽好不好?你爸已經去曹家退婚了,現在跟媽媽歸去,好嗎?”
柳青芷冇有說話,享用地閉上美目聞了聞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味,然後抬起兩條藕臂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奉上了香唇……
他渾身一震,驀地復甦過來,倉猝推暢懷中的嬌軀,驚詫看著已然哭成一個淚人的柳青芷,“青芷,你……”
下身更是不得了,也不曉得剛纔膠葛的時候是柳青芷本身弄的還是甚麼,短裙一側的卡扣已經解開,蕾絲花邊的小內內若隱若現,一雙美腿隨便地擺放著,此中最要命的還是已經有很多處所分裂的肉色絲襪……
……
林遠硬是愣在了原地,有些無語地看著範佳樂好似逃竄普通走進校園。
“服從!”林遠喜滋滋地摟住了她的小蠻腰,裝模作樣地安撫道,“青芷,你彆想那麼多,船到橋頭天然直,統統都會疇昔的!”
林遠正揣摩著如何去安撫她一下,聞言硬是腦袋當機了一下,“啊?甚麼?”
搖了點頭,為了製止本身真做出點禽獸不如的事情,他伸手拉過被子擋住了麵前的誇姣風景。
這一次林遠並冇有行動,隻是淡淡地看著柳青芷微閉的眼睛,隻見醉意昏黃的美眸深處流露著一絲巴望,但是更多的倒是哀怨和哀傷……
林遠頓時兩眼一亮,走上去就籌算打個號召,昨早晨但是承諾了老頭抓緊時候擺平未婚妻了,也該辦辦閒事了!
但是就在柳青芷不顧統統想要奉獻出統統的時候,一隻大手在她後頸處輕捏了一下,她刹時就落空了認識……
柳青芷正籌算探手去摸摸本身最後的要地,聞聲嚇了一跳,倉猝繫好襯衣釦子順手拉起短裙,麵色有些慘白地看著婦人,“媽?你如何來了?”
林遠似有所覺,下認識地輕舔了一下淚水所滑過的軌跡,頓時一抹苦澀環繞在舌尖……
丟下她走人吧!萬一半夜出點題目又算誰的?無法之下,他就隻能窩在沙發上睡了一宿。
謹慎翼翼地扶著昏睡疇昔的柳青芷讓她睡到床上,林遠愁眉苦臉地伸手按了按褲襠,喃喃自語道,“對不起了小兄弟,你再忍兩天,這會如果趁人之危實在太人渣了,我辦不到!”
“如何了?為甚麼停下來?愛我好麼?”柳青芷彷彿完整不曉得本身在落淚,麵色潮紅地再次抱了上來,幾近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遇,再次用紅唇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手臂驀地用力,緊緊地將懷中的嬌軀摟進懷裡,不滿於笨拙得不像話的討取,主動反擊撬開了柳青芷的牙關,貪婪地享用著主動奉上門來的甘旨。
清算了一下身上混亂的衣衫,林遠不捨地看了柳青芷一眼。
當初晨的陽光灑落到大地上時,柳青芷呢喃一聲,緩緩醒轉了過來,入目標倒是旅店房間紅色的屋頂。
“畢竟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嗎?連他也不例外!爽過了就提上褲子走人?”柳青芷自嘲地笑了笑,屈辱的淚水不竭順著臉頰滑落。
林遠愣了一下,冇想到柳青芷竟然會俄然提出這類要求,一個遭受了大變的女人想要一個刻薄的臂彎依偎半晌,這類功德找不出任何來由去回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