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跑!”有人兩腿顫抖著,大難臨頭各自飛,傷員也顧不上了,屁滾尿流的往門外跑。
這叫甚麼來著,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如他當年站在日本武道館的門前,赤手空拳打殘十幾位白手道妙手!
“你……你……廢料!全都是廢料!”白萍萍狠狠跺著腳,氣的直掉眼淚。
此次林奇可冇心慈手軟,翻身一躍跳上酒桌,雙手持刀騰空落下,嘍囉隻聽得耳邊摪摪作響,似是銅鐘金鳴,認識龐雜時隻感受雙臂一沉,肩膀變成熱乎呼一片,莫說皮肉,連鎖骨都被攔腰斬斷,鮮血像自來水一樣往外噴湧,畫麵煞是壯觀。
正難堪時,林奇俄然暴喝一聲,叫道:“斷!”
“你們給我等著!我們白家不是那麼好惹的!”白萍萍一邊走著,一邊放狠話。
林奇對韓小妞很無語,很想弱弱的問一句,人家有蛋嗎?
話音未落,林奇手指一緊,喊道:“瑤瑤,彆過來。”
“甚麼戲,說清楚!”韓詩瑤驚覺的看了眼白萍萍,問道。
人群裡的白萍萍見勢不妙,就想跑路,冇成想一回身被陸雨欣擋住,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扇的清脆非常,忿忿道:“白萍萍,真冇想到你的心機如此陰暗,跟你阿誰娘娘腔哥哥一樣,百口冇一個好人!”
被韓詩瑤罵成公交車的白萍萍氣的直翻白眼,隻顧氣呼呼的走,腳下俄然一滑,踩在了一個燒燬的易拉罐上,吧唧摔了個大劈叉。
大腳踩在綠毛粉碎性骨折的手腕上,林奇順手接過那把砍刀,斜著一挑,錯開仇敵的揮擊,隻見半空中火星四濺,收回嗆啷啷金鳴聲響。兩人架不住林奇的蠻力,趔趄著連退數步,相視一眼,持續衝殺。
這類罕見的正三角陣型,看的林奇一愣一愣的,黑社會打鬥啥時候變的這麼專業了?
固然這幅斷指的畫麵在旁人看來,是極其血腥和殘暴的,但在林奇看來,的確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身後的兩人見林奇一擊到手,正籌辦趁機行刺,那知林奇的後腦勺像是生著眼睛一樣,身材不成思議的S型扭動,雙臂大開大合,用腋下穩穩夾住兩具刀身,嘍囉們想抽,卻像是冇入石棱中,底子抽不出來。
俗話說的好,十指連心,人體柔滑的手指頭,被針紮一下都疼的要命,更不要提這斷指之痛。
在南非的疆場上,因為一場大爆炸,他曾被深埋在屍山血海裡,如果不是林妙妙帶人把他刨出來,及時停止了包紮,他恐怕早就名譽殉職,成為華國特工局的一大喪失。
尺長的刀身半根冇入,剩下的半截則嗡嗡作響,刀尾誇大的來回搖擺。
林奇也冇攔著,撿起一把血跡斑斑的砍刀,豎著往小弟麵前一插,眼神鋒利道:“我最後在問一遍,是誰派你們來的,幫我指出來,我就送你回家,不然的話,我就送你回故鄉!”
妙手都不在話在,螻蟻算個屁!
綠毛一瞪眼,氣的腦袋直冒煙,你特麼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變著花腔的出售老子?
林奇說著話,綠毛的手腕開端嘎吱嘎吱響,骨頭硬生生被林奇捏碎,倒地上殺豬一樣嚎著。
這……這還是人嗎?
小弟下認識的看了眼疼的半死不活的綠毛,低頭道:“是……是我們本身來的,跟綠毛哥冇乾係!”
觀眾們呼啦啦退出去數米開外,好嘛,這但是真刀真槍的乾,誰也不想被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