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窗邊,看著窗外敏捷略過的風景,恍然瞥見路邊熟諳的身影。
他走的很快,把我甩了老遠,等我追上他的時候,他已經在倚著車窗抽菸了。
固然早有籌辦,可我還是忍不住心寒,悄悄閉上了眼。
江淮這倒好,一傷傷倆,把我也罵出來了。不過這說法倒是很有事理,江淮一個有婦之夫,已經養了一個我,文鴛還非要往裡插,不是小四是甚麼?
“嗯?”江淮轉過甚看著我,右手緊扣著我的下巴,讓我被迫直視著他。
從剛纔的景象來看,阿誰女人並不是對江淮冇有豪情的。那麼江淮呢?他是不是還是很喜好她呢?
也不曉得為甚麼,內心傳來一陣淡淡的刺痛,並不激烈,卻讓我有些難受。
江淮還是看著我,緊扣著下巴的手也冇有一絲一毫的放鬆,不曉得為甚麼,我冇有感覺不舒暢,反而很安靜。彷彿,被現在的憤恚給傳染了,安靜地感覺有些不成思議。
說完話以後,車裡墮入了一陣莫名的沉默中,溫馨地隻能聞聲相互的呼吸聲。
我看到文鴛被堵得冇話說,乃至紅了眼圈。江淮卻毫不憐香惜玉的摟著我的腰,回身走出了她的視野。當我轉頭也看不到文鴛的人影時,江淮立即鬆開了摟著我的手,默不出聲的和我拉開了間隔。
“連你都算是窮的話,我想北市就冇有不窮的人了,我這類算是特困了吧。”我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自嘲,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剛纔文鴛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