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了莊岩,你就是砧板上的天鵝肉,老子想吃哪一塊就吃哪一塊。
特彆是想到讓他去節製趙琳,把趙琳弄到周府來,他的臉上就暴露了勝利的淺笑。
“燕子,你短期內不要再回滬海了,把東西 藏好便能夠,你肯定,秦朗不成能離得開我們了?”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絕望,乃至悔怨跑到滬海這個處所來,繁華繁華哪有這麼輕易?
“如果冇有獲得及時供應,他本身又冇這類才氣扛住,或許會他殺。所覺得了不出性命,能夠每次少量供應,但耐久下去的話,冇去戒毒所是戒不了的,就算是去了戒毒所,也是短期的,一旦出來,還是會忍不住的。”
想到這,周泰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撥通了曾紀的電話。
“先彆焦急,小祖宗,我就跟你說過,周泰這個老地痞,不好惹的,不能信賴他,凡是你有一點兒讓他思疑你了,他就不會放過你的,必然會想方設法節製你,特彆是像你這類武功高強的男人,他擔憂你會被彆的敵手拉走,哪怕廢了你,也不能讓你為彆人所用啊!”
現在好了,被人死死地節製了。
跟燕子通話結束,周泰坐在沙發上,腦海裡開端閃現秦朗今後今後對他百依百順的畫麵。
“泰叔,您放心好了,冇有堅固不拔的地下黨員意誌力,絕對不成能抵當得了這類小黑寶的短長。目前為止,冇有任何人有這個意誌力,秦朗固然是練武的出身,但意誌力不必然很固執,他那麼好色的一個男人,百分之百冇這個抵當力。”
他深深地曉得明天在冇找到那點犯禁品之前,他有多麼的煎熬和痛苦,那種迫不及待,那種恐怕再也得不到的驚駭。
“這類東西確切短長呀!把人的精力完整節製了,燕子,最好不要在海內呆了,早點出去吧!”
完了,這輩子完了。
這一次,要讓這個小子像狗一樣聽話,你不是每天往大天下跑嗎?
秦朗一下子抱住了趙曼痛哭了起來。
真覺得本身是莊岩?你老是跟莊岩比,你他孃的配嗎?
覺得老子不曉得你想乾嗎?就你這點伎倆能瞞得住老子嗎?
“好的,隻要能把這個傢夥節製住就行,最壞的能夠,會死嗎?”
有了這條聽話的狗,想咬誰就能咬誰。
能夠說,跟著春秋的增大,周泰想獲得趙琳的慾望越來越激烈,擔憂本身老了不可了,再想獲得這個女人,這輩子就冇戲了。
秦朗,你小子還想叛變老子,你算個甚麼東西?你覺得空有一身武功就能當老邁?
混江湖,最忌諱的就是叛變本身的老邁,曾紀的了局你他媽是一點兒也冇記著啊!
趙曼好一頓安撫,秦朗才平複下來表情。
你纔來幾天滬海就想把老子踢開,本身單乾,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
趙琳,你不是說我周泰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你覺得冇有我周泰,你能把握得了誰?
他那裡曉得,此時現在的周泰,單獨坐在書房裡,想著秦朗現在完整被他節製了,再也不成能離開得了他的節製,完整為他所用,他的臉上暴露了一絲令人驚駭的笑容。
統統就等秦朗再次犯癮。
想到這,眼裡暴露一絲鄙夷的笑容,完了撥通了燕子的電話。
“行,泰叔,我聽您的,明天就回緬甸!”
太等閒就獲得了太多本該不屬於他的東西,包含女人和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