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考古二十年_西嶺迷窟 第十一章 陌生的老頭(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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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就跟他瞎侃了幾句。

我曉得這老頭必定是有備而來,不然不會這麼巧就“同業遇同業”了。

但是如何看他也不像是乾下地謀生的,一副狼狽的模樣,跟班下水道裡爬出來的差未幾。

心機一動,我們四小我人初來乍到,到這裡來是人生地不熟,如果真像這老頭所說,他曉得崗拉倉姆的下落,我們也倒是能夠跟他一起去碰碰運氣。

安子因為之前來過這裡,對CD的環境也算是有些熟諳,他講帶我們去了一個叫“耍都”的夜市,說是在那邊能吃到正宗的CD串串和麻辣兔頭。

而隻要行裡的人曉得,鏟子是洛陽鏟,是下地探墓的鑰匙,這小我不說是盜墓賊,那也與郊野考古有些乾係。

到了“耍都”,這安子一點兒也冇騙我們,吃燒烤的、吃串串的、喝啤酒的,人聲鼎沸,好不熱烈。

我摸索的問了一句,“你是拿鏟子的,還是拿鐵鍬的?”

他又指著我脖子上掛的法螺天珠,“這個東西,不是普通人配的起的。”

我說,“你這老頭半夜半夜的到處轉,不怕差人抓你?再說了,你如何看出來我們是老闆的?哪有老闆半夜半夜的吃路邊攤的啊!”

我一聽他發言的口音,和我們一樣都不是本地人,倒有點山東方言的味道,或許是我比較喜好黃渤的啟事,以是對這一嘴的青島腔特彆熟諳。

這老頭很奇特,他打量我一番後,眯個眼睛笑著說,“老闆們半夜出來剪鏢(劫財)都不怕抓,我一個糟老頭子,又冇點子(仇敵),還怕和彆人結梁子不成?”

熊瞎子想發言,但是我看他喝多了,怕言多必失,就叫嘯林和安子給他拉到一邊去醒醒酒。

一桌東西,三下五除二就被他掃個潔淨,我又點了些菜,等他吃了一會兒才問他,“老伯到底是乾甚麼的?是如何曉得我們身份的?”

接著說道,“有冇有興趣,陪我們一道去?”

我說,“你他孃的真喝大了,少說話,明天另有閒事要做。”

他的話固然聽起來有些刺耳,但是我聽起來還是很高興,這申明他必定曉得這件事情。

我叫他小聲點,怕被彆人聽了去,告發我們都是一群盜墓賊,抓出來了統統都白瞎。

如許想,我就試著探探他的口風,說“那我們來的目標,你也許也能曉得?”

我心想,“這下是遭了道了。這老頭一句句的黑話,又能看出來我身上戴的是甚麼東西,看來不是同業,也八九不離十。”

我心想,這大半夜的如何另有乞討的?多數是流浪漢,白日覺睡夠了,早晨四周瞎漫步。能要到錢就要,要不到錢就乾些偷雞摸狗的活動。

我真冇想到我能說出這句話,一個正兒八經的考古事情職員,現在差未幾已經徹頭徹尾的淪為一個文物估客。但是卻一點厚顏無恥的感受也冇有。

普通環境下,拿棍子的必定是乞丐,拿鐵鍬的就是農夫,拎灰桶的必定是工人了。

老頭吃飽喝足,找了一根牙簽邊剔牙,邊說,“如許說的話,那我們也不是不能談。但是我們先事前說好,老頭我儘管帶路,如果真找到了墓穴,下去今後咱各走各的路,存亡無關。彆到時候你們幾個有個三長兩短,還把我命搭出來了。老頭我可還冇活夠。”

但是,如果這老頭有其他甚麼目標,或者說是林公理派來的間諜,那我們就是引火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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