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德這麼一說,頓時讓雅科夫瞪大了眼睛,這個刀疤臉男人明顯冇想到能獲得如此詳細的黑幕動靜,批示官,二階和三階變異怪物這些名詞,都是這個刀疤臉男人初度打仗到的,但是直覺讓這個男人以為,麵前的黑髮青年並不是胡言亂語,因為他手中的強化槍械,確切對於越強大的怪物,就越有力,營地裡上一批保護者,就是調集了三人之力,才擊退了一個身高近三米的龐大怪物,戰役過程跟黑髮青年對槍械能力的描述差未幾,都是對準了同一個位置打才氣形成如許的戰果。但即便如此,當時三位保護者也是死的死,殘的殘,這才輪到他成為了新一任保護者,而對於強大變異怪物的這點打擊小訣竅,亦是已經殘廢了的那名前保護者親身教會他們的。
張翼德看著雅科夫誠心的神采,遊移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下了頭。
“哦,諒解倒是能諒解,不過…….”張翼德說到這裡,嘴角翹起,俄然道:“再說吧,這件事情,等我到你們營地裡以後再說。”
“.…….?”張翼德聽到這句話,不由眨了眨眼,雅科夫這個刀疤臉男人,是不是曲解了甚麼?
“而你說的先知,便應當是批示官的一員。”
張翼德俄然將話題截斷,讓雅科夫不由愣了一下,但隨即,雅科夫彷彿想到了甚麼,苦笑的搖了點頭。是他表示得太火急了,或許,這個黑髮青年已經籌算用這個動靜狠狠的宰割他們一筆了。不過即使認識到這一點,雅科夫內心都冇有活力之類的情感,因為這是人之常情,他冇有希冀這個黑髮青年能無償的幫他們營地統統人一把,相反,能從這個黑髮青年身上曉得有關於‘先知’的動靜,乃至不是先知也能夠,有和先知劃一第彆的‘批示官’那樣存在的資訊,這本身對於已經墮入絕望了的營地世人來講,已經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動靜了。
張翼德看到雅科夫眼神中既有希冀,又有忐忑,便不由笑了。
這是一份實在的但願,一份曙光。
“你想找到‘先知’?”張翼德臉上閃現一絲笑意。
因為有這麼一個資訊比對,雅科夫這時已經信賴了張翼德所說的話,同時對張翼德更加恭敬了一些,微微低身問出下一個題目:“那麼張先生,您曉得那些‘批示官’大人身在何方嗎?”
“那麼好,這件事情我們回到營地裡再籌議,到時我會將首級和其他保護者都叫來,必定能給你一個對勁的成果。”
想到這裡,雅科夫再看了一眼阿誰帶著奧秘笑容的黑髮青年,或許這個青年臉上的笑容就是想著一會能夠大賺一筆了吧,但這無所謂,賺就賺吧,隻要他們有,歸正,他是感激著這個能帶來但願的黑髮青年。
既然這些倖存者內心想著投奔‘先知’,那麼他一開端最擔憂的題目就不複存在,他本來擔憂這些倖存者過得好好的,對外人不信賴,但實際上這些倖存者餬口過得不好,並且將他阿誰‘先知’身份視為獨一的但願,在如許的環境下,誰能奉告他,這還如何輸?這任務妥妥的必贏好吧。
雅科夫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隨後看向張翼德的目光變得和睦了一些,這個黑髮青年,彷彿為人還算不錯,冇有直接讓他難做,乃至都冇有提出甚麼前提。
張翼德這句話讓雅科夫臉上呈現些微難堪,但這個三十多的男人還是很快當真的點頭,道:“是的,張先生,從一開端看到你手裡這把HK416後,我心底就有了疑問,如果能夠說的話,還但願您能奉告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