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白姐姐莫見怪,是奴婢錯了。”被幼白驀地便加大了幾分的聲音嚇了一跳,樹梨“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仰著腦袋與麵前的幼白請罪道。
“甚麼東西?”嫌棄的看了一眼那被蘇梅捧在掌心當中的小八,馬焱伸手撥了撥它的翅膀。
蘇梅站在馬焱身側,看著樹梨那雙大眼,高聳輕笑出聲道:“樹梨,你這雙眼睛生的真都雅,就好似會說話一樣。”
“你在這處跪著,等四姐兒讓你起來,你複興來。”冷冷看了一眼麵前的樹梨,幼白回身往天井外走去。
“這不是看不清楚嘛,娥娥mm做甚麼如此衝動?”抬眸看向蘇梅那張一片漲紅的白藐小臉,馬焱輕勾起唇角,漆暗中眸當中戲謔神采儘顯。
“啊……這倒也是呢。”聽罷幼白的話,蘇梅這才恍然的晃了晃小腦袋,聲音細糯道:“現下還看不出來呢。”
“你是……”蘇梅歪著小腦袋打量了一番麵前的小丫頭,聲音迷惑道。
“我的眼本來就比她大,不信你自個兒看!”一邊說著話,蘇梅一邊將本身的小腦袋往馬焱麵上湊去,那急倉促的氣勢差點直接與馬焱撞了個臉對臉。
說罷話,幼白謹慎翼翼的蹲下身子,隨便的捧起一隻小白鵝舉到蘇梅麵前道:“四姐兒您看,這是小二,它這翅膀上頭夾了一根灰毛。”
“四姐兒您看,小六這眼角處有些紅痕。”伸手指了指蘇梅手裡的小白鵝,幼白聲音輕微道:“四姐兒您莫看現下這些小傢夥都長一個模樣,待呆的時候長一些,您便也能辯白出這些小東西的分歧之處了。”
“幼白姐姐……”樹梨睜著一雙大眼,聲音蔫攏了下來。
“那,那你也不消,貼,貼這麼緊啊……”抖著唇瓣,蘇梅靠在身後的紅木圓柱之上,聲音哆顫抖嗦的帶著一股細糯羞赧之意。
“樹梨。”幼白站在樹梨身側,俄然嚴厲的開口道:“轉過來。”
樹梨站在原處,睜著一雙大眼癡癡的看著馬焱那消逝在主屋門口的頎長身影,彷彿另有些冇緩過神來。
“四姐兒饒命,四姐兒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蘇梅的話還未說完,那奴婢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用力的朝著蘇梅叩首急喊道。
“這小東西真是……”看著小八那副精力抖擻與其他小鵝搶食的模樣,蘇梅瞪著一雙眼,白藐小臉之上滿滿都是一副讚歎神采。
邁著小細腿跨出主屋的蘇梅一眼看到那跪在天井當中的樹梨,她蹙了蹙眉走上前道:“你跪在這處做甚麼?”
“哦,是,多謝四少爺賜名。”樹梨低垂著小腦袋回了一聲,那雙大眼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馬焱的方向瞟去。
看著蘇梅那副氣鼓鼓的小模樣微挑了挑眉,馬焱攏著寬袖落坐於繡墩之上,唇角處是如何都袒護不住的輕挑笑意。
幼白跟在蘇梅身邊十幾年,天然明白剛纔蘇梅說的那句話是甚麼意義,實在是她這四姐兒明似在誇獎樹梨,公開裡倒是在警告樹梨,莫再對四少爺暗自偷覷,快些將眼睛裡頭的東西摘摘潔淨。
“這隻小鵝它慣會裝死,四姐兒您將它交給奴婢便好。”合法蘇梅蹙著雙眉,非常迷惑不解時,那頭倒是俄然傳來一個小丫環的稚嫩聲音。
幼白徐行跟在蘇梅身後從閣房當中走出,她微垂著身子站在蘇梅身後,在聽到蘇梅的話時,抬眸往外看了一眼,然後輕笑出聲道:“這些小東西,都是青梅與蜜餞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