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過後,冷熠和順的看著墮入熟睡中的女人,拿起毛巾悄悄的擦拭著她的身材。當指尖劃過沈澄然的左手腕上那道刺目標疤痕,男人的心微微一皺,特彆是在看到因救他而咬破的食指,傷口處的血跡早已乾枯,不由讓他更加心生顧恤。
沈澄然盯著男人微薄的唇瓣,俄然嘴角一勾,傾身而下,輕啄著男人的嘴唇,不時拿香舌輕點。
此時沈澄然的寢衣,也早已因為先前的撕扯褪下了大半,春光乍泄,一覽無餘。
不過,男下女上的姿式讓冷熠很不風俗,因為自他成年今後,還冇有誰膽敢壓在他的身上!隻見他雙手將沈澄然騰空抱起,同時腰部用力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兩小我的位置刹時更調了一下。
沈澄然真的感受冤枉,她的腦筋固然是復甦的,但身材底子就不聽節製好麼?更何況,那藥丸是男人強塞進她口中的。
男人溫熱的大手像是帶著特有的魔力,挑逗著沈澄然的情、欲,束縛了她躲藏體內的熱忱。
沈澄然隻感覺麵前男人那雙眼睛此時明麗之極。他熾熱的雙唇不竭地接收著她口裡的清甜,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不曉得做了多少次,冷熠隻曉得,本身在狠惡的歡、愛以後越來越不成自拔,他也曉得女人已然過了藥效,可就是完整節製不住地一次次又要了她,彷彿要彌補這多年無處宣泄的精力!
冷熠扣緊女人的頭埋在胸前,緊緊地抱著她,製止她持續亂動。
冷熠被麵前已是迷了心智的女人,挑逗的近乎將近崩潰了。他逼迫著本身避開了沈澄然的引誘,聲音嘶啞難耐:“你不復甦,不能……”
沈澄然也不曉得從那裡來的力量,竟然將床邊的男人一把拉上了床。在冷熠反應過來之前,沈澄然一個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全部行動一氣嗬成。
實在,冷熠也曉得,這怨不得沈澄然,畢竟春、藥這類東西,並不是淺顯人能夠仰仗意誌力抵當的。
一夜旖旎,滿室春潮。
“肉償?哈~!”冷熠啞然發笑,既然這個女人已經下定了決計,燃燒不竭,他又如何會讓她絕望。
但是現在的沈澄然那裡聽得出來這些,她感受本身的身子都要燃燒了起來,底子也顧不得女人的矜持。沈澄然很清楚的曉得本身現在在乾甚麼,也曉得本身即將會落空甚麼。
冷熠的明智奉告本身,不能,不成以!麵前女人的行動是被藥效所擺佈的……起碼,也要讓她復甦的認識到本身是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