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瞎子提及八卦來,還真不減色於三姑六婆。
我們一向跟著王瞎子往管家屋背後的山坡上走,在一個堆紅薯藤的土包前才停了下來。王瞎子不講究,也不管那多少黑糊糊的爛葉子,拍拍屁墩兒就在上麵坐了下來。
“這是個活死人。”紀君翼再次扔下一枚炸彈,頓時把我炸得更懵圈兒了。
這張七兒的身材看起來是真的不好,固然家裡母豬生崽讓王瞎子很焦急的模樣,但老是被他媳婦兒拖後腿,老是跑出去一段發明媳婦兒落下了,又掉頭返來扶人,如此折騰,倒是冇有我們走的快,很快就被我們給趕上了。
我一陣無語,“鬼還做夢呢?”
“不是。”紀君翼卻搖了點頭,“她是小我,並且是個本該早就死了,但是卻活著的人。”
但是不等我主動告彆,王瞎子就站了起來,倒是嬉皮笑容的看向我們身後。本來就鄙陋的一張臉,這麼一笑,的確冇眼看了。
等兩人跑遠了,我和紀君翼才大眼瞪小眼。
“那陰陽先生和羽士現在在那裡呢?”彆的我冇興趣,實在就想曉得陰陽先生。
“冇事,我膽量大著呢,就是獵奇,讓我們去看看麼?”我磨道。
“談完了談完了。”王瞎子忙道,“你不是身材舒暢嗎?那咋的過來了?有啥事打我手機唄,如許跑來跑去多累啊?”
我們跟著回身,才發明來人竟然是七嬸兒,難怪王瞎子笑得這麼……難以描述。
“你這特地跑來找我,就是問這事兒啊?”王瞎子等了一會兒,彈了彈菸灰問。
以是,你到底想表達個啥?
轟的一下,借壽兩個字如同醍醐灌頂,頓時將我澆了個透辟。是啊,我奶奶可不就是被人借壽嗎?這麼說,那公然還是和王瞎子兩口兒脫不開乾係啊!
見問也問不出個以是然,我就想著算了,轉頭去病院看看再說。不說陰陽先生和羽士病的古怪,這村莊濃厚的陰氣就是個題目。
那是甚麼?
下認識的,我轉頭看紀君翼的反應,見他亦是目光切磋的看著七嬸兒,不過感遭到我在看他,便隨即收回了視野,和我對視了一眼。
“我……”我咬了咬下唇,被反問得說不出話來,內心明顯堅信被改命的事,可一來這事兒冇有按照,二來也不肯定就是王瞎子,總不能無憑無據胡攪蠻纏一口咬定就是人家吧,這萬一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