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柴娟提及過,柴誌軍嘴裡的七師叔也是豺族的長老,排行第七,名字就叫做柴七。固然他在豺族長老裡排名最末,但也畢竟是長老,一身靈力還在柴娟之上。柴誌軍想必是覺得,派柴七出馬,拿下醜貓不過是手拿把攥的事情。但是,他又如何能想到,醜貓現在已非吳下阿蒙。他機遇偶合,得了虎族的不傳之秘虎撲,戰力已經不是戔戔一個柴七能夠拿得下了。
能夠是柴誌軍方纔的做法犯了公憤,以是柴娟要說話,這一次他師父並冇有禁止。
“好說,好說,我們兄弟兩個隻是榮幸罷了。”醜貓哈哈一笑,道:“柴少主,傳聞你們豺族的陰陽二氣,能力尚在虎族的虎撲之上,既然本日我適逢其會,便想領教一下你柴少主體味了多少?”
柴誌軍鬚髮皆飛,抬頭狂笑道:“堂姐,我念及骨肉親情,到處謙讓,但是你卻幫著李明,到處與我作對,這是你逼我的,彆怪我!”
胡笳冷冷一笑,倒是不做任何辯白:“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隨便你如何說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胡笳和胡薄荷的安排下,狐族的人另有其他來賓都開端往大廳內裡退去,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豺族世人個個臉上變色,都把目光望向了柴誌軍,看他如何決定。
想來事情也算是巧了,如果是彆人得了這十幾支神鴉火筒,也不成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暗藏到這大梁之上。
“看剛纔那一招的脆勁,堂堂的豺族長老,底子冇有還手的餘地,那不是虎撲還會是甚麼?再者說了,這但是胡一刀和狐族族長鬍笳親口鑒定的,那就必然是虎撲!”
我昂首一看,隻見大梁之上,站在最前頭的,恰是飛天貓。昨日傍晚在狐族總舵大門口一彆,冇想到她和醜貓走在了一起。
“這?”醜貓看了看柴娟,又看了看我,彷彿是迷過來甚麼味了,雙手一攤道:“三弟,這件事你做主好了!”
豺族世人一下子嘩然了。我也是深有同感,這些人都不怕死,但是要死得其所才行。現在貓族已經占有了天時天時,豺族要硬拚的話,隻能是徒增傷亡罷了。
醜貓嗬嗬笑道:“李明是我三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倒是柴娟的聲音,也不曉得這個小妮子想做甚麼。
如許一來,豺族高低必定不會心折口服不說,本日事情也冇法告終。畢竟,神鴉火筒傷不了柴誌軍,他的第三掌那是遲早要打的。既然遲早要打,那又何需求讓貓族、狐族和豺族結下死仇呢?
醜貓牙一咬:“好,那我們就陪柴少主好好玩玩了。”
說著,他昂首瞟了一眼,然後喝道:“我貓族弟兄安在?”
“柴誌軍,你好之為之!當然,你想留下老夫的話,儘能夠朝我脫手!”柴娟的師父但是豺族的大長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這一走,豺族高低跟著他的人有七七八八,乃至連幾位長老也冇有留下。
不過話說返來,或許胡一刀和胡笳已經曉得了飛天貓的小行動,但是狐族和貓族乾係不錯,以是冇有說破罷了。
……
“部下留人!”貓族的兩位長老話音剛起,柴七的利爪已經到了醜貓的心口,莫說是他們,就算是大羅神仙隻怕也救不了了。
柴娟望瞭望我,又望瞭望醜貓,俄然說道:“李明,你能讓他們收回神鴉火筒嗎?畢竟,豺族的人大多數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