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柴誌軍真是個怪人,被我鬨成如許了,他竟然另故意機再來一發!
本來我另有幾分掌控,讓柴誌軍承諾我的要求,但是柴勇一說話,我的內心頓時涼了半截。要曉得我方纔蓋了他板磚,讓他在柴誌軍麵前顏麵儘失,不消說,他必定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的。
我掛了電話,翻開了微信,視頻裡的胡靜,穿戴寢衣,從她背後的設施來看,公然是在家裡。
胡靜看來是剛從夢中驚醒,暈暈乎乎的說道:“老公,看你這話問的,把我當何為麼人了?這麼晚了,我當然是在家裡呀!”
嚴格提及來,我不法侵入民宅和用心傷人這兩條罪是洗不掉了,就算是不動私刑,人家柴誌軍隻需求打個電話,就能讓我吃牢飯。
柴誌軍對柴勇還算客氣:“阿勇,今早晨你也是受害人,我想聽聽你的定見。”
“在家裡?”我冷哼了一聲,因為我和菲菲從家裡出來的時候,胡靜底子就不在。
我楞了一下,倉猝揉了揉眼睛,打眼望疇昔,隻見燭光下,一個前凸後翹的身影呈現在我的麵前,模糊約約望疇昔,還真的胡靜有幾分神似。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柴勇。真的是屋漏偏風連陰雨,一個柴誌軍就已經完整吃定了我,現在再加上一個恨我入骨的柴勇,看來今早晨我是見不到胡靜了。
不對,等等,我老婆不是叫胡靜嗎?甚麼時候變成林靜了?
柴誌軍公然一動不動的,任由搬磚拍到本身頭上。
俄然,我想起來胡靜方纔還給我打過電話,當時我覺得她就在屋裡,與我隻是一門之隔,以是她說的統統我都想當然地以為是假的。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這裡底子冇有胡靜的氣味。
如果說今早晨之前,我我聽著如此妙音,心內裡想的是你儂我儂的話,那麼現在,我內心深處卻出現了一種深惡痛絕的膩煩。
我嘲笑一聲:“冇想到方纔豪氣實足的柴總,也有敢做不敢當的時候。我老婆當然就是你方纔嘴裡的小靜了,現在就龜縮在屋裡,你有膽量讓她出來見我嗎?”
柴勇正色道:“柴總,我信賴本身的目光,李明是絕對不會逃脫的!”
柴勇甕聲甕氣地說:“李明固然魯莽了點兒,但是個男人。我感覺應當給他這個機遇,讓他把家裡的事情措置好。如許今後不管是下獄,還是持續為我們悅來個人效力,都冇有後顧之憂啦。”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先是看了看柴誌軍,接著看了看柴勇,大聲說道:“柴總,勇哥,今早晨這事是我的錯,你們如何措置都行。”
“小靜?該不會叫小靜的女人都是你老婆吧?”柴誌軍氣極反笑,拍了鼓掌大聲說道:“小靜,你不是還冇結婚嗎?甚麼時候有老公了?你也彆害臊了,出來見見你這位陌生的老公吧!”
我一樣鄙夷地望了柴誌軍一眼:“有錢了不起呀?能打了不起呀?莫非既有錢又能打的人,便能夠肆意勾引部屬的老婆嗎?”
柴誌軍真的是太高傲了,就那麼冷眼瞧著我把半截搬磚撿起來,然後鄙夷地說道:“李明,你在我眼裡就是螻蟻罷了,彆說拿半截搬磚,就算是給你一把刀,老子就是站著不動,你還是傷不了我一根汗毛!”
這個時候,一個五大三粗的身影攔住了我:“姓李的,柴總還冇發話呢?你這就想溜了嗎?”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是柴誌軍又來蒙我?不對呀,現在他已經完整把握結局勢,非論是走哪一種渠道,都能讓我灰頭土臉,三五年內翻不了身,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