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誌軍真的是太高傲了,就那麼冷眼瞧著我把半截搬磚撿起來,然後鄙夷地說道:“李明,你在我眼裡就是螻蟻罷了,彆說拿半截搬磚,就算是給你一把刀,老子就是站著不動,你還是傷不了我一根汗毛!”
如果說今早晨之前,我我聽著如此妙音,心內裡想的是你儂我儂的話,那麼現在,我內心深處卻出現了一種深惡痛絕的膩煩。
我嘲笑一聲:“冇想到方纔豪氣實足的柴總,也有敢做不敢當的時候。我老婆當然就是你方纔嘴裡的小靜了,現在就龜縮在屋裡,你有膽量讓她出來見我嗎?”
胡靜能夠是聽出來了我聲音裡的不信賴,就說了一句:“老公,我甚麼時候騙過你?不信賴的話,那就開視頻吧。”
柴誌軍捏了捏鼻子:“這個事情嗎?我得好好想想!”
“是誰敢冒充我林靜的老公?”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和胡靜的聲音彷彿如出一轍。她說話的聲音一向就是如許,幾近能撩到聽的人的骨頭縫裡邊去。
我楞了一下,倉猝揉了揉眼睛,打眼望疇昔,隻見燭光下,一個前凸後翹的身影呈現在我的麵前,模糊約約望疇昔,還真的胡靜有幾分神似。
俄然,我想起來胡靜方纔還給我打過電話,當時我覺得她就在屋裡,與我隻是一門之隔,以是她說的統統我都想當然地以為是假的。
柴誌軍擺了擺手:“好了,你們兩個該乾嗎乾嗎去吧,我還得再和小靜參議一下呢?”
霎那間,我明白菲菲所說的話了,柴誌軍公然非常可駭,乃至能用妖異來描述。頭頂能開轉的硬氣功妙手很多,但是能像他如許,一下子把吸飽水的青磚震得粉碎的硬氣功,我還是頭一次見地到。與如許的人放對,就算是十個我也不敷人家清算的。
“好的!”柴勇惡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要去打電話。
柴誌軍點了點頭:“男人就該如此!不過,你想如何樣?”
我結束了視頻,喃喃自語著,就想往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