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擰了一把胡靜的麵龐:“小妞,你說我是甚麼意義,我固然長得醜,但是並不胡塗,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你如果不是為了讓我買零食喝奶茶,隻怕連多看我一眼,都感覺噁心吧!以是,我隻要先動手為強,然後再把生米做成熟飯,如許才氣夠萬無一失!”
我也想在這張香噴噴的床上睡個好覺,畢竟本身好幾個月冇睡過床了,但是摟著這麼一個炙熱的嬌軀,我能睡得著纔怪呢。
“嘖嘖,冇想到我明天搞了一個極品!”刀疤臉一抬手,撩起了胡靜的裙子,白若凝脂的大腿便可展現在我的麵前。
我越想越擔憂,就輕手重腳下了床,到了門外一看,公然瞥見刀疤臉抱著一個紙箱,正往鐵籠子那邊走呢。
刀疤臉輕視地看了我一眼:“你內心是不是很奇特,為甚麼在老子麵前如此不堪一擊?實話奉告你吧,這就是你戴著項圈的原因。因為那上麵被柴娟老邁下了禁咒,你有多大的力量也使不出來。戴上項圈,你就是一塊爛泥,老子想如何捏就如何捏,取下項圈,你纔是阿誰英勇的小黑。”
“喜好就好,就如許抱著就行了,彆亂動,不然我用鞭子抽你……”柴鵑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都冇聽清楚她最後的一句說的是甚麼。
項圈?對,就是項圈在拆台!難怪柴鵑讓我去殺豺狗的時候,都會摘下我們的項圈,而平時,總要給我們戴上項圈呢?
咒語?我俄然想起來前不久,就在鬥狗房門口,柴鵑替我取項圈的時候,我從鐵門上太陽光反射中,瞧見了她嘴裡彷彿在唸叨著甚麼。
我又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鬍靜必定是操縱這十六杯奶茶,向外界通報了甚麼資訊。
我本來冇籌算出去的,因為如許會把柴娟驚醒。但是俄然想到了胡靜對刀疤臉的承諾,以及刀疤臉那色迷迷的眼神,這傢夥早就在打胡靜的主張了,今晚兒這麼好的機遇,他如何能夠白白放過呢?
胡靜的小手很軟,特彆是那一句我家老公,更是讓我吃了一顆放心丸,本來在她的心目中,還冇健忘,我纔是她如假包換的老公。
何況我內心清楚,這個女人是多麼的喜怒無常。彆看她前一分鐘笑嘻嘻的,後一分鐘都能把我拉出去喂狗。
“那就再喝一杯吧!”刀疤臉又遞疇昔一杯,胡靜剛要接,冇曾想刀疤臉俄然取出一個手銬來,把她的一隻手拷在了鐵珊欄上。
“看著你們兩個這麼有情有義,讓老子內心很不爽!”刀疤臉建議飆來,還是蠻凶的,抓起我往前麵一扔,我就像一條麻袋那樣,先是重重撞在鐵珊欄上,然後又落到了地上,隻感覺滿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老子不戴這項圈了,如許總行了吧!”我冒死的去撕扯項圈。
胡靜一愣:“刀疤哥,你乾甚麼?”
刀疤臉哈哈大笑著,取出鑰匙把鐵籠翻開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在胡靜屁股上拍了拍:“小妞,你春秋這纔多大呀,屁股就這麼翹了,差一點兒都快趕上我們的柴鵑老邁了。”
“刀疤臉,你這是甚麼意義?”胡靜淬不及防,當她再想掙紮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張臉被卡在兩條雞蛋粗細的鋼筋中間,再也轉動不得。
刀疤臉走後,厥後胡靜叫了我好幾聲,我才酸溜溜地說:“你和刀疤臉都那樣了,還叫我乾甚麼?莫非不怕我當電燈膽嗎?”
彆說是我,就連胡靜也冇有想到,刀疤臉在粗暴的表麵下,另有一顆奸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