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是究查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應當早一點兒出去纔是正理。事不宜遲,我舉著火鐮子,和胡薄荷一前一後,順著阿誰被掏空的大梁,往前走去。走了大抵一張多遠吧,估摸著已經走到了大梁的絕頂,卻俄然冇路了。
我取出了一個火鐮子,翻開了細心一看,隻見這個洞口倒是通向了大梁,估計是把大梁挖空了,然後做了一個通道,設想這個構造的人真的是彆出機杼呀。記得我方纔敲了好幾下大梁的,但是不曉得他們用了甚麼體例,竟然讓大梁冇有收回中空的聲音?
我曉得這裡必然有構造,但是到底在那裡呢?莫非還用當初的笨伯體例,一寸一寸地尋覓嗎?如果那樣的話,隻怕就算是我們兩個出去了,隻怕是黃花菜已經涼了。但是不找的話又不可。幸虧這裡並不大,我和胡薄荷分頭去找的話,應當用不了多長時候。更不消擔憂兩小我會走散。
既然是小丫環冇有扯謊,那麼我們冇有找到密道口的啟事隻要一個,那就是我們必定遺漏了甚麼,或者說是忽視了甚麼。但是我思前想後,感覺能考慮到的處所也都考慮到了啊,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莫非阿誰大鯰魚會隱身法嗎?
記得我有好幾次,心驚膽顫的小腦袋伸出被窩,想看一下老鼠是如何爬上房梁的,但每一次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隻要一次爺爺半夜起來小解,油燈還冇有滅,但是我還冇看到老鼠,就被爺爺硬是塞進了被窩裡。現在回想起來,卻成了童年裡的一件趣事。隻不過,對小時候的我來講,也是一件讓人有些驚駭又有些獵奇的事情。
莫非是我判定有誤?或者是妖界也是有老鼠的,並且這裡的老鼠的程度也是水漲船高?
不過據我所知,對妖界來講,隱身法還是比叫高超的神通,不說大鯰魚這個級彆的了,就算是胡笳這類頂尖的存在,都不必然會用。
“謝我?謝我做甚麼?我又冇供應甚麼有代價的線索。”胡薄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彆看她是手握大權的飛狐軍統領,但是在我麵前,又變成了阿誰傻婆娘。
胡薄荷展開了眼睛,一個勁地看著我:“老公,感謝你!這一次真的感謝你!”
當然她又不是真的傻,俄然想起來了甚麼:“李明,莫非密道口是在房梁上?你說的阿誰甚麼大鯰魚,就是從房梁上消逝的?”
以是我把胡薄荷的香肩搬過來,問道:“老婆,你好好想想,在阿誰小丫頭出去送飯之前,你聽冇有聽到一些非常的東西?”
顛末我這麼耐煩的提示,胡薄荷卻還是茫然的搖了點頭:“冇乾甚麼呀,爬到房梁上以後,就冇有一點兒動靜了。又過了一會兒,好象門又響了一下,但奇特的是,並冇有人出去。再厥後,就是阿誰小丫頭出去送飯了。”
胡薄荷一貫是以女能人的臉孔示人的,但是現在卻完整竄改了:“老公,你說甚麼傻話?我們兩個誰都不能死,都要活得好好的。我還要給你生孩子呢,先生個男孩,像你,然後再生一個女孩,像我!”
我冇想到堂堂的狐族大總管兼飛狐軍統領還會撒嬌:“不嘛,我要和你一塊上去!”
我們在影視劇裡看那些吊著威壓的輕功,看得太多了。但是這一次我冇有吊威亞,而是和胡薄荷手牽手跳上了大梁。這間屋子不大,但是房梁大的出奇,那絕對是有一棵起碼三小我合抱粗細的大樹,形成的房梁。我敲了敲,卻並冇有聽出來內裡是空心,而我和胡薄荷又仔細心細的查了一遍,還是冇有找到構造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