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條斯理地穿戴衣服,俄然一指劉超和劉小芳:“你們既然已經抓到我了,金子又被你們充公了,那麼他們兄妹是不是該放了呢?”
“嗬嗬,公然是財大氣粗呀。”那人嘲笑一聲:“但是這裡是黑石城,不是你有錢耍小性子的處所。識相的,就把剩下的蒜條金交出來,大爺就放你一條活路!”
麵前這的確是大好良機,我如何能錯過呢?畢竟聽彆人彙報多少次事情都比不上親身經曆一下更有發言權。
正睡得香呢,俄然又是砰的一聲,門又被人撞開了。嗬嗬,今早晨還讓不讓人睡了?另有,我住的房間的門招誰惹誰了,如何老是讓人撞開?但是,這麼咋咋呼呼的人,必定不是甚麼妙手做派,以是我在床上躺著冇動,乃至連眼睛都冇有展開,先看一下真假再做事理。
柴熊想了想,俄然笑道:“冇想到你小子倒是一個情種,不過想要我放了他們兩個,好說,隻要你把剩下來蒜條金交出來便能夠了。”
柴熊皺了皺眉頭,看來我的反應讓他挺不測的:“小子,你說你愛財如命,不是這麼回事吧。劉超和劉小芳和你冇啥乾係吧,你如何把那麼多金子都送給他們了?”
我內心一驚,但是並冇有展開眼睛,因為我內心明白,這些人既然找上門來了,那麼必然會有下文。
畢竟以我現在的氣力,除非是三大權勢的頂尖人物一起脫手,不然的話,我自保還是不成題目的。公然,我感受了一下,固然出去了一屋子的人,但是這中間並冇有並冇有甚麼妙手。
瘦猴和柴熊看到了我的納戒,眸子子都直了,瘦猴七手八腳把金子收了,然後在柴熊耳朵邊嘀咕道:“熊哥,這小子身上竟然有納戒,真是一條大魚呀,隻要我們把他帶回明月軍,豈不是發大財了?”
“你們就是明月軍?”我裝出一副大驚失容的模樣:“那麼,敢問這位軍爺,我犯了甚麼法律,你們就這麼打上門來了?帶冇帶搜尋令呢?”
“你小子明知故問嗎?我們思疑你和一總蒜條金失竊案有關,以是請你歸去幫手調查。”
我還冇吭聲,中間一個尖嘴猴腮的傢夥已經湊了上來:“小子,你是外埠人,能夠不曉得我們明月軍的短長,到了那邊以後,就算你是鐵打的,也得服軟。以是,我勸你還是把其他的蒜條金交出來。那麼我們隊長有好生之德,能夠例外放你一條活路。要曉得,財帛乃是身外之物,丟了還能夠再賺嗎?”
我越想越氣,冷哼了一聲:“你們是甚麼人?竟然敢私闖我的房間?我要到明月軍那邊告你們!”
瘦猴數了數茶幾上的金子,然後說道:“再拿出來十條便能夠了。”
“我樂意啊!老子樂意又如何啦!”我總算是坐了起來,然後一臉玩味地看著柴熊:“你看看,劉小芳長的那麼水靈,我看上她了,如何著?你想要金子,簡樸,讓你妹子過來陪我就行了。不過,你妹子如果像你長得如許丟臉的話,那還是不可的。”
這兩個傢夥,一個唱白臉,另一個唱紅臉,想把我像傻子一樣耍弄,門都冇有!
我裝出無可何如的模樣,說道:“好吧,你們要多少。”
翻了好大一會兒,這些人天然是一無所獲,阿誰為首的傢夥走到了床前:“小子,其他的蒜條金藏在甚麼處所?識相的最好說出來,免得皮肉刻苦!”
我嗬嗬一笑:“十條呀,未幾。不過,我先警告你們,現在我拿出來的金子,待會你們會雙倍償還,你們可要想清楚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