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賢弟所言極是,當初要不是寅大哥捨命互助,你我兄弟的骨頭現在隻怕都要化成灰了。”熊老虎也是深有感到。
不過聽那廝嗷嗷直叫的反應來看,他必定是受了傷的,並且還不會輕。趁你病,要你命。我雙手一晃,龍爪手急出。
“寅大哥的銳金真氣!”熊老虎連退五步,方纔穩住身形,失聲叫道:“冇想到這個古怪的小子竟然在短短的一個時候以內,完整接收了寅大哥的露水!”
“去他媽的天意!哥哥,須知你我兄弟修煉妖道,本就是逆天而行,還在乎甚麼天意?”特處士疾聲道:“何況,把那小子的鮮血讓寅大哥喝了,也能挽回百年的道行,聊勝於無吧!”
我一招到手,但是不敢怠慢,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一個熊老虎就已經勝負難料了,何況中間另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特處士,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幾個箭步,跨過了石板橋。
特處士沉聲道:“既然如此,你我兄弟還等甚麼?莫要讓那小子逃了!”
隻見熊老虎伸出肥大的舌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嘿嘿笑道:“好久冇有吃到新奇的民氣了,冇想到能在這裡犒勞一下腹內的饞蟲。哈哈!也算是某家此生一大快事!”
這時候,小雪俄然提示我道:“仆人,泡泡之靈不是送你一個麵具嗎?那東西用來抵抗天劫真是再好不過了,美中不敷的隻能護住一張臉。但是對渡天劫的人來講,護住一張臉的用處已經很大了。”
說著,隻見熊老虎肥大的熊掌悄悄一揮,已將我掌中的單刀拍落,緊接著又是一掌,挾著勁風擊向了我的小腹。這一掌,如果拍健壯了,我即使不粉身碎骨,也得五臟俱裂。說時遲,當時快,我身子滴溜溜一轉,然後單掌擊出,擋住了熊老虎那足以開碑裂石的一掌。
我捋了捋思路,我身上固然寶貝很多,但是能幫上寅將軍的好象冇有,甚麼碧玉虎弩和悲傷小箭,另有蒜條金,以及那五種毒物,乃至包含納戒,都對寅將軍冇甚麼大用處。
特處士是大野牛修煉成精,自在一身的牛脾氣,沉聲道:“哥哥,這小子如此地欺侮我們,老牛是忍不下去了,不管了,先打上一架再說,就算是死,也不能受這類窩囊氣。”
熊老虎用貓戲老鼠的目光,望了一眼我,然後笑道:“小子,本老虎就陪你玩玩!龍爪手是短長,但是一定傷的了本老虎!”說著,展開身形,連續躲開了我的漫天爪影。也真難為了他,偌大的身軀發揮開了,竟然也是身輕如燕。
彆看剛纔熊老虎和特處士趾高氣揚的,彷彿我已經成了他們碗裡的菜,但是現在氣力陡轉,他們即使是內心有氣,也得憋著了。熊老虎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特處士說道:“兄弟,我們走!”
這廝狂叫一聲,剛要上前,卻傳來了一個熟諳的聲音:“你們兩個,如何比大哥的話都不聽了嗎?”
“吃你麻痹!”眼看是逃不了啦,那我就搏命一戰。我猛地一咬牙,站定了,然後拿出了碧玉虎弩,搭上了兩支悲傷小箭,猛地一回身,射向了熊老虎。
按說我得了老狐狸王的上百年靈力以後,修為大增,當日在青丘城一戰,不管是雙頭蛇還是三頭蛟,本身的靈力比我高深,但是差異還不是太大。但是熊老虎和特處士就分歧了,他們兩個都修行了千年之上,比我強的太多了,以是阿誰依葫蘆畫瓢竟然在倉促之間,起不到任何的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