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本身渾身都變得有些奇特,渾身都變得有些炎熱,腦海中不竭地閃過一些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麵,看動手中的酒壺,殘存的一絲認識終究反應過來了是這壺酒搞得鬼。
“我冇見到這個屋子裡有哪一個是瘋婆子啊,徒兒,你見到了嗎?徒兒?”
青丘沉沉幸災樂禍地看著歐陽燕,恨不得鼓掌稱快。
比及坐下來以後,易小寒看到中間有一壺酒,一口氣就灌下了半壺,主如果為了壓壓驚,在兩個女人中間的感受的確就是閻王打鬥,小鬼遭殃,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複。
看到青丘沉沉很歡暢,歐陽燕就很不歡暢,她就想給這隻騷狐狸添添堵。
“嗬嗬,想看笑話是吧,但是我倒是感覺你和我徒兒挺配的,你說我如果把你扒光了綁好了和我徒兒扔到一塊兒會如何樣?我看我徒兒很難受的模樣啊~”
歐陽燕一隻手扶住易小寒,咬了咬嘴唇,一把劍橫到了青丘沉沉的脖子上,劍鋒緊緊的貼合著那白淨的脖頸,彷彿悄悄一碰就要在那上麵割破一個口兒,她現在是真的火了,要不是還掛念著易小寒,她必然會一劍砍下去。
易小寒算是總結出來了,徒弟是個暴力分子,青丘沉沉則是滿一肚子壞水的腹黑嬌娘,不管哪個彷彿都不太好惹。
易小寒夾在兩人中間,被兩小我之間的殺氣刺激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那種毛骨悚然的淩冽感受倒是比這個小六合本來的煞氣來得更重一點,彷彿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青丘沉沉警戒地向後縮了縮,滿臉的防備,狐狸耳朵都豎了起來,看著歐陽燕嚴厲的眼神,她毫不思疑歐陽燕真的能夠這麼乾。
青丘沉沉說完了默不出聲的一腳踩在了歐陽燕的腳上,直接把歐陽燕的腳踩進了木板內裡,臉上倒是一臉的仿若未知,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的天真天真,彷彿對她的思疑都是一種罪過。
青丘沉沉語氣裡儘是含混,看了看歐陽燕,又看了看易小寒,彷彿是在等候著甚麼不成言喻的事情。
“哎呀呀,這可不怪我,這個酒是青樓特有的春宵酒,咳咳,就是春藥,你懂了吧~”
究竟上他已經這麼乾了,就像是看電影普通,他身材不受節製的朝著歐陽燕的身材貼了上去,胳膊死死的環著歐陽燕的腰肢,把臉埋進了歐陽燕脖頸當中,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那誘人的暗香。
至於青丘沉沉,彷彿是唯恐天下穩定,毛茸茸的長尾巴伸到了易小寒的腋下,麥尖一樣的長毛奸刁地在易小寒胳膊上麵來回搗蛋,恰好她還是一副滿麵含春,笑容若曦的模樣,那麼的文雅天然,狐狸眼彷彿要滴出水來了,彷彿統統都跟她冇有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