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萱萱的墓碑在城外的十裡坡的一處小樹林中，或許是光陰太太長遠的原因，也或許是當初報酬的原因，她的墓碑非常低矮，如果不細看，不是她親身指認，打死葉默，他也猜不出麵前這個小小的土坡就是她的埋骨之地。

遐想到方纔產生的事情，他神采急劇變幻了好幾次，時而哀痛，時而氣憤，時而驚悚，終究萬般情感隻化作了長長的一口氣呼了出去。

但他實在太睏乏了，心口的劇痛襲來，渾渾噩噩之間人已經不受節製的昏迷了疇昔。

葉默神采陰沉了下來：“厲鬼和陰魂到底有甚麼辨彆？他們又是如何構成的？”

他感受麵前一片恍惚，腦筋都有些渾沌，模糊中隻聽到南宮萱萱那熟諳的嬌喝、急怒聲，隨後便是一陣狠惡的交擊聲響，爆破聲中帶著慘厲的尖叫，好一會，才消止下來。

“彷彿天生就會。本能就使出來了。”

“葉默。”

葉默半途去了家裡一趟，拿了把鐵鍬、鋤頭、叉子。

她指著棺壁中的閃著烏光的幾件金飾：“那些東西都是金銀製造的，快撿起來看看有冇有破壞。”

“……”

到家放好東西後，葉默回身直視著南宮萱萱，眼中精芒吞吐：“我但願你能說實話。”

“嗯。”

實在就算她這麼做了，葉默也已經看出不對勁了。

“前麵和你爭鬥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你如何了？”

“你能教我神通除鬼嗎？”

南宮萱萱笑著說：“快去把那些金飾拿來吧。伯母還急等著錢用呢。”

五行的力量？

他深深地看了南宮萱萱幾眼，隨後腳步沉重地走到墓穴中，取出幾枚金飾，拿著那些耕具，和南宮萱萱並肩走回了家。

“又是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