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士程道:“非是我不信小乙哥,而是我缺不得小乙哥在身邊。我此人少謀寡計,今後想要北進,那我回了臨安以後便需不時警戒,若無小乙哥提點,我怕會誤事。”
幾人各自表白了心跡後便都坐下來發言。
“鐵瓜刷了漆混在隨行糧草中,有三百枚;火藥質料二十斤;彆的另有李忠將板甲拆散也裝了二十副來。”
趙士程讚道:“大娘子果然心機細緻,目光通透!”
趙士程道:“無妨,有這些便能對付自如。”
李師師也起家道:“燕大哥身懷血海深仇,師師亦然!如當代子大計待成,若此事可為,今後便能揮兵伐金,燕大哥和奴家的血仇也能得報!”
唐婉說完,燕青接著道:“部屬將手弩拆散後連同弩箭箭頭一同安排於輜重中被挖空的木梁內。手弩有百柄,弩箭箭頭五百枚。“
趙士程看著柳慧娘拜彆的背影喃喃道:“琉璃佛...”
“西夏、吐蕃!此二國使臣皆對香水等物垂涎三尺,他們願用馬匹來換!”
“那完顏雍並非如麵上那般隻顧吃苦,奴家替他打理海棠院這麼些年,竟是涓滴看不透他。世子莫要與他打仗過深,以免有未知之害。”
比及柳慧娘走近後,趙士程拱手道:“長輩幾人借用大娘子之宅敘話,卻令大娘子避身在外。此行失實過分無禮,長輩給大娘子賠罪了。”
趙士程卻點頭道:“不成。”
柳慧娘道取出一把鑰匙交給趙士程道:“之前師師信中托奴家保管的運來之物皆在此院,世子儘可來此取用。”
燕青見狀趕緊問道:“另有何事?”
李師師得了趙士程嘉獎,心中欣喜不已。
這時柳慧娘道:“奴家在此盤桓已久,需得返回海棠院,是以纔會前來打斷各位。拜彆之前,奴家有事要同世子將。”
“大娘子請講。”
趙士程聞言立即起家道:“還請大娘子前來。”
“另有草原蒙古。草原去歲罹難,是以草原王子來尋我買些糧草給牧民度日。他們亦能用馬來換!”
燕青也是一臉寂然。
燕青歎道:“隻是可惜刀槍過分顯眼,帶不過來。”
燕青道:“李娘子智計不凡,可為世子解憂。”
“彆的世子今後若無要緊事,需少來海棠院。”
趙士程道:“當初我同小乙哥、師師定計,以香水等物之利誘金人高官,來調換礦石馬匹。不過現在此事已不成為。”
“小乙哥且聽我言!”趙士程仰天笑道:“彼蒼有眼!雖金國不成為,但我倒是尋到了彆路。”
“是以不對奴家言說纔是應有之為,奴家避而不聽亦是為了本身不沾因果,世子何必道歉?”
世人皆起家道:“多謝大娘子。”
李師師點頭道:“方纔姨姨已同奴家等言說海棠院之事。”
“聽聞此次法乃是為了供奉一尊琉璃佛珍寶,奴家之前曾偶然入耳完顏雍提起一樁怪事:傳聞有諸多官員也得了琉璃佛,要趁著天子壽誕之時作為壽禮獻上。”
燕青聞言頓時轉憂為喜,他大笑道:“世子伐金之心感天動地!此番良機莫不是天賜世子?部屬還知吐蕃不但有良馬,更有精鐵!若能一舉而得,大事可成矣!”
“多謝師師想得如此殷勤,師師果然聰明。”
“師師這般年事,何需照看?世子固然讓燕大哥前去,奴家自有理睬!”
“世子如有事交代奴家,留信在此便可。”
“對了。”柳慧娘走了兩步俄然回身道:“過幾日便是琉璃佛法會,奴家在開封好久也未曾見有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