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佛像！”

“施主與我佛有緣，方能曉得這等傳世文籍。”法真道：“施主與我佛有緣，方能傳法與崇福寺。”

“郎中可否奉告本王如何辨識這諸多羅漢？”

“施主可為我崇福寺佛子。”

“此言何意？”法真倉猝問道：“老衲如何修不得？”

“老衲悟了...修佛當佛心澄徹、不染灰塵。積德是功，渡人是德，功德加身，方能成佛。”

“陛下，這些都是羅漢像，隻是可惜...”

眾僧紛繁對著趙士程雙手合十，哈腰見禮道：“拜見佛子！”

“無妨，朕赦你無罪便是。”

“遵旨。”

“施主可願留在崇福寺，與老衲等一同修佛？老衲當讓主持之位。”

廣場外的百姓們又沸騰了。

跟著宮人們翻開盒子，十多尊外型各彆、晶瑩剔透的佛像紛繁展露人前。

“我大金有如此多羅漢護佑，必然大興！”

趙士程趕緊拱手道：“外臣領命。”

“趙卿，快快前來一觀！”

法真道：“心性天成，施主何必自謙。若無施主本日之言，老衲等如何能一窺成佛之道？”

“我看觀音，觀安閒；我見真佛，見真我；解開昔日舊桎梏；本日方知我是我。”

廣場上再一次墮入沉默，而廣場外的人群卻響起了竊保私語聲。

乃至完顏霓凰都忍不住想衝要上前去讓法真閉嘴。

“趙郎中但是文會魁首，天然博學多才。”

“好多羅漢！”

“此偈語乃佛家真言也！”法真道：“佛法無邊，老衲本日方知大乘佛法，若大家成佛，方成佛國，實是我佛家至高之願也。”

“如何辯白，朕也獵奇。”完顏亮道：“剛好各地進獻諸多琉璃佛像，朕不知真假，恰好勞煩郎中一辨！”

眾僧皆盤腿坐下，跟著法真唸誦。

這些佛像都置於純弓足台之上，此時陽光刺眼，佛像生輝，七彩光芒包裹著蓮台金光，有如真佛降世臨凡！

“方丈心中有慾念，如何能成佛？長輩更不消提，長輩還等著回了臨安結婚呢。”

金國文武百官皆跪下叩首道：“陛下天威，大金得諸羅漢加持，當千秋萬世！”

“某家也是。”

“方丈言重了，諸位大師多禮了，長輩何德何能，怎能做佛子。”趙士程見狀趕緊退後兩步回禮道：“長輩身心皆裹於塵凡，並無佛心佛性，還請方丈收回成命。”

“趙郎中果然有佛性，方纔法真方丈還說讓他當佛子呢！”

“遵旨。”

半晌後，趙士程拱手欲言又止。

......

此言一出，除了眾僧以外，其他人等皆大驚失容。

法真此言一出，眾僧紛繁如同醍醐灌頂。

法真向著趙士程深施佛禮道：“施主一言，令我崇福寺自此向佛之路大開，請受老衲一拜。”

這該如何是好？裝逼裝過甚了？要如何才氣把話題再轉回琉璃佛身上？

等趙士程來到盒子跟前，完顏亮對著萬奴道：“翻開讓趙卿一觀。”

“長輩隻是轉述聽聞，當不得方丈讚譽。”趙士程亦拱手道。

這是他名譽最隆之時，這是他得民氣最誠之時，這是他威服諸國之時，這是他這一輩子最人前顯聖之時，竟然來了個可惜？！

“萬奴。”完顏亮轉頭道：“將那些佛像都呈於趙郎中。”

何洪聞言急著想衝要上前去，拓跋紅樹、朗日格、阿古拉也是蠢蠢欲動。

“甚麼？！”

“可趙郎中說是道家神仙奉告於他的，某家對玄門倒是獵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