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整了整衣衫對著趙士程慎重見禮：“多謝！”

“趙世子雅戲技藝不凡，想必竹牌之法也是入迷入化，不知趙世子可否移步上來指教一番？”

“趙世子莫怪，方纔某家言語有所欺瞞，本日柳大娘子確有不便，趙世子怕是難以相見。”瘦子第一次對著趙士程見禮道：“某家沉迷雅戲，是以藉口向趙世子請教了一番，還請趙世子包涵。”

韓彥直和劉三刀聽得一臉莫名其妙。

平常完顏雍和柳大娘子、瘦子三人玩牌，一局都未曾輸過。他當然曉得那兩人不敢贏他，固然他多次讓他們放開手腳，可結局還是一樣。

趙士程收回包裹拱手道：“朱紫恕罪，是本官...哦不，是長輩想差了，還請朱紫莫要氣惱。”

趙士程微微拱手正要轉成分開時，二樓傳來一個聲音。

空曠的一樓內，瘦子將手上獨一的金子扔給趙士程，神情有些木然。

“王爺？”趙士程有些皺眉，海棠院背後的權勢竟然是皇家？

“本王聽聞趙世子來海棠院是為見柳大娘子，不巧柳大娘子正和本王玩竹牌，是以兼顧乏術，倒是本王攪了趙世子的雅興。”

“本王乃是大金葛王完顏雍，趙世子請留步。”

“不必多禮。”完顏雍笑道：“趙世子竟然如此精通麻將之戲，我這母舅於賭戲無一不精，不想竟活著子部下毫無抵擋之力。”

瘦子立即半跪在隧道：“王爺。”

“誒！有甚話等你我大戰三百回合再說不遲！”完顏雍打斷趙士程道：“她們總讓著本王，讓本王興趣缺缺。趙世子可莫要相讓，若本王縱情，當許你個好處！”

看來這位美婦人就是柳大娘子了。

跟著二人戰罷，一樓的看客們紛繁捂臉，低聲叫罵。

這一個時候裡，三人玩的是鬥地主。

“痛快，當真痛快！”完顏雍道：“本王本日縱情矣～趙世子，多謝了。”

這場牌局除了前三局以外，趙士程幾近以碾壓之勢擊敗了瘦子。

趙士程說完，看了看一旁還半跪在地的瘦子，便從韓彥直手中拿過包裹遞給瘦子道：“朱紫本來是皇室宗親，剛纔多有衝犯，這黃金合當物歸原主。”

他們都投了瘦子贏，成果短短一個時候不到，全都血本無歸。

瘦子見狀讚道：“你二人倒是忠心，不過樓上皆是皇家保護，你二人卻不好上去。”

趙士程見禮道：“外官大宋使團副使，大宋禮部郎中趙士程，見過葛王殿下。”

韓彥直和劉三刀上前一步，擺瞭然不想讓趙士程單獨上樓。

接著瘦子擺手令門口保護讓開，接著悄悄翻開房門，引著三人入內。

房間內，完顏雍和兩個女子劈麵而坐。

“好，好，好！”完顏雍俄然站起家，然後附身靠近趙士程小聲道：“本王說過，會許你個好處。”

但瘦子聽完略一思考，神采倒是衝動起來：“這是...這是...”

一個時候後，牌局已經結束。

瘦子站起家來對著趙士程道：“無妨，趙世子請隨某家來，莫要讓王爺久等。”

海棠院藏著他的隱蔽打算，他本就是來這和柳大娘子商談關於那些烈酒香水之事。但未曾想海棠院並非是柳大娘子做主，是以他在這裡需求謹慎謹慎。

......

趙士程話音結束，四人已至二樓。

是以他毫不躊躇道：“王爺相邀，外官恭敬不如從命。”

“且慢。”

“趙世子...妙手腕！”瘦子回過神道：“某家還少世子幾十貫，請世子稍待，某家這就去取了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