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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幫他兒子搞定了這個女人,他還冇有機遇跟著喝湯嗎?如果今後的孫子是他的種,就再好不過了。
“玉姐,你就對我這麼冇信心?”陳浩然有點無語,這類臉自家女人都對本身冇信心的感受,還真不好受啊!
剛一接通電話,就聽到了北懷玉焦心的聲音:“陳浩然,你如何還在睡懶覺,從速來報社,市委鼓吹部的帶領要過來查抄。”
“陳哥,陳哥,貴天那傢夥又來報社了,你說他是不是跟阿誰市委鼓吹部的帶擁有乾係?要不他頂著那張豬頭臉,來乾嗎?嫌不敷嗎?”
這個禿頂的中年男人鮮明是給他戴了綠帽子,讓他一輩子都抬不開端來的貴成德,曾經的副社長,現在市鼓吹部的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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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然直接打斷了北懷玉的話,說道:“打住,乖,信賴你老公,這都不算事,曉得嗎?再對你老公這麼冇信心,信不信我打你屁屁。”
陳浩然掛斷電話以後,又給張樹偉打了個電話,然後回屋換上從貴天手裡搶過來的說表,既然‘跪舔那傢夥想玩,這一次就好好玩玩。
如果省報社總編李蓮鷹在這,必定會一眼認出這些人來。
中年男人坐在首位,西裝革領的,看起來官氣實足,固然與偶點禿頂,身材也有點走樣,但是不丟臉出,他年青的時候也是帥哥一枚。
狐媚的中年婦女坐在他斜劈麵,打扮非常時髦,看起來也不過三十來歲。
“爹啊,我敢騙你嗎?你不曉得那混蛋多放肆,欺負的報社很多人都不敢違揹他的意義,現在連你兒媳婦都跟我拉遠了間隔,爹啊!”
這邊剛掛斷電話,北懷玉的電話就又打了出去,說的跟張亮是同一件事,語氣內裡一樣充滿了擔憂:“浩然,你彆犯倔,明天那市帶領較著是那姓貴的找來撐腰的,你就在家歇息一天,或者隨便乾點甚麼,歸正彆來報社了,民不與官鬥。”
隻見彆墅大廳內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青年和一男一女兩其中年人。
不過很快,貴天和貴胡梅臉上就出現了對勁的笑容,貴胡梅趕緊扭著腰肢,走到貴成德身後,把貴成德腦袋靠在他胸脯上,幫貴成德按摩頭部。
“啥?”
但是他們兩個都冇有重視到,貴成德眼底也閃過了一抹淫邪之色。
而貴天更是耀武揚威的坐在一張辦公桌上,對著告白部的人指手畫腳,而王大姐和張亮他們幾個跟陳浩然走得近的人,更是被批示的團團轉。
第二天,陳浩然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乃至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狗腿子,時不時的端茶送水,點菸,托菸灰缸。
市委鼓吹部要來查抄?這不是扯淡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他們真的要找我費事,也要看看他們有本有那麼個本領!”陳浩然嘲笑不已,如果貴天還不循分,他不介懷再好好清算他一頓。
“管,管,我明天就去,敢搶我的兒媳婦,還反了天了。”貴成德肥乎乎的巴掌,怕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嚇了貴天和貴胡梅一跳。
“彆把他當回事,一個鼓吹部的帶領罷了,他們還管不到我們頭上。”陳浩然不覺得意的說道。
“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