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隻要很少的麻將,並且還都放在桌子上碼的整齊,少一張也能被人一眼看出來,何況另有兩個平頭瞪著大眼看著,如果不能出老錢,二叔真的能贏嗎?
這股香味很特彆,就連我這類常日裡不太抽菸的人都很享用,瞪大眼睛用力盯著他手裡的鐵盒,想看清楚是甚麼牌子的捲菸。
“好,既然各位這麼給麵子,那我們就玩二八吧,東子,雄師,你倆甚麼定見?”
雄師在愛不愛玩這四個字上說的陰陽怪氣,彷彿是在用心刺激二叔,現在統統人都同意玩,不曉得二叔會不會情願。
特彆是王瘸子看我二叔時候的眼神,總感覺帶著一股殺氣,二叔擺了擺手說:“王老闆太客氣,今晚馬爺雄師劉老闆都在呢,還冇開端玩就先挑上我了啊?我根柢可不厚啊,哈哈……”
前幾天我在龍哥麻將館見過有人這麼玩,彷彿是叫推餅子,至於法則甚麼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曉得是一種打賭的弄法。
中間一樣輸錢的馬爺倒是一臉笑意,淡定的說:“你們幾個想玩甚麼就玩甚麼,我馬某必然作陪到底。”
王瘸子眼睛暴虐,立即轉頭對著蘇姐問:“如何著?你還熟諳這個小子?”
王瘸子臉上一向都在笑,身後兩個平頭目光底子就不看賭局,就衝著二叔看,也不曉得他們到底看甚麼,莫非是驚駭我二叔出翻戲?
我想勸二叔彆打動,畢竟贏來的錢也是錢啊!總不能就這麼白白折騰了吧?但是話到嘴邊卻冇敢說出來,我感覺二叔應當是內心稀有……
“明天早晨痛痛快快的玩一把,東子你可不能提早跑了啊!”王瘸子故作開打趣似得說了一句,但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
就在這時六爺走過來,紅色大褂有種仙風道骨的味道,他說:“可貴今晚能偶然候坐在一起,你們想如何玩?”
莫非二叔明天早晨想白手套白狼?統統人都有一個皮箱,皮箱裡滿滿都是錢,可二叔這個裡邊壓根冇多少錢,另有一係列奇特的行動,他到底是想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