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二叔很驚奇,用不成置信的語氣問我:“你肯定?”
半個小時後,二叔把車子停在一家旅店的地下泊車場,摘掉車牌放進後備箱,然後拿出皮箱裡的錢帶著我分開。
二叔眼睛一瞪,拿出一根菸丟過來,感慨的說:“你現在還不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實在我早就曉得王瘸子他們是一夥的,隻是冇想到他能在六爺眼皮子底下出翻戲……”
“閉嘴!如果明天早晨我們走不了,就彆想走了!”二叔惡狠狠的罵道,我冇敢再說話。
“等等二叔,六爺和他們也是一夥的啊!要不然王瘸子如何會獲得一張麻將牌的?那蒔花色的麻將很少見!”
“乾啥?”我冇好聲好氣的問了句。
二叔臉上掛著莫名的鎮靜,不斷催促讓我喝酒,喝著喝著腦筋暈暈乎乎的,感受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量,我壯著膽量說:“二叔,今後你能不能彆打賭了,打賭的人最後都冇有好了局……”
喝完酒也不曉得幾點,腦筋暈暈乎乎的,二叔帶我去旅店開了房,還找了幾個標緻的美女,指著讓我隨便挑一個……
看二叔的眸子子都紅了,我也冇敢說甚麼,隻是給他倒酒,冰鎮啤酒喝下去滿身都涼透了,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兩瓶二鍋頭很快就冇了。
不過烈酒下肚以後,內心像是冰火兩重天,感受挺舒暢的,狠狠擼兩口肉串,第一次感受吃燒烤也能如此豪放,就像坐在廣寬的大草原麵對熊熊篝火,頭頂漫天銀河,腳踏草長鶯飛!
今晚他們玩推餅子的麻將後背圖案很特彆,並且是六爺親身籌辦的,王瘸子不成能提早籌辦好一模一樣的麻將出翻戲,獨一的能夠就是,他是找六爺拿的!
“看啥看,從速喝了,跟我說說,今晚你小子是如何發明環境不對勁的。”二叔擼著肉串滿不在乎的說著,嘴上油光光的,可我能感受他很鎮靜,這類感受怪怪的……
“你懂甚麼,忘了咋跟你說的?男人就該喝最烈的酒,日最野的狗,明天早晨叔歡暢,多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