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著又看了一會,一到早晨麻將館裡格外熱烈,現在已經十點多,還不斷有人往這裡跑,偌大的麻將館一樓大廳人滿為患,底子就冇有任何餘暇的桌子,菲菲姐也在忙著收錢。
之前二叔說過,做人要曉得甚麼事情能做甚麼不能做,彆人能做的你不必然能做,就像一群大象泡在鱷魚池裡乘涼,中間的斑馬看到後心說大象能去為甚麼我不能去?成果剛跳下去就被鱷魚咬死了……
真冇感覺打賭能比上彀另有引誘力,或許是我還冇進入賭棍的天下裡,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想進入,更不想成為像這裡的人一樣,安安穩穩過日子多好……
剛纔買菸又買水,錢已經花掉一部分,其他的該不會讓我本身墊上吧?
我很驚奇,看菲菲姐很有掌控的模樣,可剛纔清楚把話都說道阿誰境地,中年人真的很冇麵子,他如何能夠還會返來?
一番話說的中年人麵紅耳赤,四周人都跟著看熱烈,說甚麼的都有,我內心清楚菲菲姐是在幫我說話,但是我不想因為這兩百塊錢把乾係弄僵,更不想占人家兩百塊錢的便宜!
我嘴巴抽搐幾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說實話我從冇想過給人的水錢還會被要歸去,並且我現在才明白菲菲姐不讓我拿水錢是甚麼意義,本來是因為她早就曉得能夠會產生如許的事情……
“對了,比來如何不見東哥,你曉得他去哪了嗎?”菲菲姐小聲問了一句,我從速搖點頭表示不曉得,現在二叔出去避風頭,我是絕對不會流露關於他的任何動靜,何況我也真的不曉得他在哪。
中年人冇敢還嘴,眼神中充滿了無法,他看向大瘦子一夥人,但是大瘦子頭也不抬假裝冇瞥見的模樣,我心說大瘦子必定不會幫手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夥的……
冇想到她立即笑了,揉了揉我的腦袋說:“冇事,你真覺得幾句話就能讓他再也不來?你也太藐視來打賭的人,太藐視打賭的吸引力,放心吧,他必然會來的,說不定過不了今晚就會返來!”
看菲菲姐忙的跑前跑後,我主動上去幫手,並不是直接問彆人要茶船腳,隻是跟在菲菲姐的身邊幫手找零錢,固然每小我茶船腳未幾,但很快積少成多,足足有幾百塊。
我點點頭暗見曉得了,隻不過我是不會打賭的,因為我曉得打賭害人,更曉得二叔不會等閒放過我的,他讓我來麻將館是長點見地,如果我真在這裡玩,那就成了真不懂事……
“菲菲姐,剛纔感謝你幫手說話,隻是不曉得,龍哥會不會怪你……”
頓時麻將館裡說甚麼的都有,不過多數都是嘲笑中年人的,他乾的這個事的確不如何光彩,可對我來講並冇甚麼,本來我就不該該拿人家的錢,更何況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大,因為兩百塊錢讓麻將館喪失一個客人,今後冇臉見龍哥。
固然幾百塊錢看起來未幾,但是麻將館一天人來人往不關門,人多以後支出也很可觀,都近似於六爺那種收錢的體例,隻不過略微有些分歧,抽取的數額也有些分歧。
中年人紅著眼睛用力抓了抓頭皮,剛纔臉上的東風對勁消逝的乾清乾淨,變成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我都替他感受有些不值,如果剛纔贏到五千的時候罷手多好,總比現在輸光要好很多。
每個進門的人隨便看,但隻要想坐下玩,不管玩多久時候都會收取一點茶船腳,另有一種玩炸金花的並不會直領受茶水錢,而是讓人用錢來換特彆籌馬,不管換多少錢,換的時候比例一換一,退的時候比例十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