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事情忙了,這周她要值班,週六底子出不來,這事冇人比我清楚。
“那可不可,你一個小賤狗如何配看我的腿?對了?跟我談天有冇有跪著?”石教員直接發來一個段極其霸氣的話,還罵我。
乃至有一次,她穿戴牛仔褲,我都見她穿戴一雙玄色漆皮高跟鞋,配著黑絲。
一說錢,石教員立馬複書,她說十塊,事情照,絕對有擼點。
草!
“不過錢要雙倍,一雙絲襪四百。”石教員答覆道。
可誰想到,石教員直接發了一張黑絲腿照,還問我美不美?這不是廢話嗎?我又不瞎,她的腿本來就美的誘人犯法,更何況穿戴黑絲?
不過,小爺也不是蓋得,天然冇跪下,內心隻是暗爽,持續詰責她,你是女人不假,可我如何鑒定絲襪是你的呢?萬一是你新買的呢?能見麵現脫嗎?
並且我還用心給她發威望,挑逗她,說隻要她給我發腿照,我就給她發紅包,一張一塊錢。
並且,照片的背景就是我們宿舍的水泥空中,還把我的鞋給照上了。
不過,想了一下,我還決定承諾。
我一陣吐槽,那雙絲襪新得也才八十,直接漲好幾倍,的確比賣粉還要暴利。
我們是投止中學,班主任每天早晨都要查房,怕我們跳出去上彀徹夜。
看到最前麵的一句話我懵逼了,哥哥?人家男人買你的高跟鞋乾嗎?還是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