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牲口,我們殺的人都是好人,而你連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留你何用?我一想到和我女兒一樣大的花腔少女被你害死了,我就更加感覺不能留你!”很明顯,黃大頭已經動了殺機。
“大剛,不好,這四周有人!”這是黃大頭的聲音。
“好吧,你可不準耍花腔,如果敢耍我,我就立即成果了你的性命!”黃大頭想了想,同意了邢半山的要求。
“上麵有人!”黃大頭和大剛幾近異口同聲地叫道。
“砰”的一聲槍響,一顆槍彈穿過大剛的手指,飛了疇昔,但是並冇有打中。這一槍是甘日新打過來的,不知是想擊傷大剛還是想打落大剛手中的槍,但不管如何,這一槍打偏了。甘日新自誇為神槍手,相距如此之近竟然冇有打中目標,要麼就是他這個神槍手的稱呼徒有浮名,要麼就是他太慌亂了。
錢三運躲在另一棵大樹的前麵,看著剛纔的一幕,心怦怦直跳。他向來冇有經曆過手槍相互對射的場麵,在此存亡攸關時候能保持處變不驚那是不成能的。
“老頭,你既然說你是本地人,對這裡的途徑熟諳,那你說,從這裡逃出去有幾條路可走,哪條路最安然?”大剛問道。
邢半山說:“完整有能夠的,很多洞窟都是有多個出口的。我們這裡位於兩省三縣交界處,如果發明瞭其他的出口通往外省,那我們就安然多了,差人再聰明,也決不會想到我們已經通過神山上麵的洞窟跑到外省了。”
大剛也嚇得半死,手中的槍搖擺了幾下,差點就跌落在地。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這一槍是黃大頭收回的,他的目標恰是躲藏在樹後的甘日新。因為有大樹的庇護,甘日新並冇有受傷。與此同時,黃大頭拉著大剛又緩慢地閃進了小板屋,想以此為樊籬,與甘日新展開決死較量。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隻聞聲撲騰一聲,邢半山跪倒在地,叩首告饒。
“老頭,口風挺緊的嘛!”黃大頭對大剛說,“差人必定將我們團團包抄了,我們現在冒然出去,估計也是死路一條,不如先在這個洞窟裡躲藏幾天,歸正這山林裡野果子多,洞窟裡也應當有清泉,一時半會的應當餓不死。今後究竟能不能安然逃出去,隻要天曉得了。”
“有是有,但那不算是路,精確地說,那是一個洞窟,阿誰洞窟很大,我們能夠躲藏在這裡,普通來講,洞窟都不止一個出入口的。至於能不能發明其他的出入口,那就看我們的造化了。”
這幾小我像是在說故事,錢三運和甘日新兩人聽得入了迷。百密終有一疏,恰在此時,甘日新腰間的手機響了幾聲。山間並冇有信號,這手機響聲應當是鬨鈴聲。這突如其來的環境將二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連一貫沉穩老成的甘日新也麵色煞白,惶恐失措。
“大剛,你呀三句話不離本行!對了,大剛,我看這死老頭留作人質分歧適,他是差人抓捕的工具,留著他不但起不到人質的感化,說不定還會將差人引來,乾脆我們將他弄死算了!”
“快躲到大樹前麵去!”錢三運一把拽過不知所措的甘日新,將他拉到一棵大樹前麵。他地點的位置樹木很多,但大樹並未幾。
這時候,黃大頭和大剛手中各握一把手槍已經衝出了小板屋。他們本能地朝發作聲響的部位張望,一下子就看到了躲在樹前麵的甘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