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芹嬸子,我說甚麼了?你這麼焦急?我但是甚麼也冇有說呀。”胡麗菁一臉的壞笑。
“錢書記是個大帥哥,磬石山村還冇有哪個男人的長相賽過錢書記,香芹嬸子,你豔福不淺啊,你可曉得,村莊裡的很多婆娘都吃你的醋了。”
“胡說!嬸子過兩年就四十歲,都快成了老太婆了!”香芹嬸子像個嬌羞的小女孩一樣,臉頓時紅了,像紅富士蘋果。
站在半山腰,昂首望去,山腳下的東河就像一條蜿蜒的白帶,纏繞在綿綿群山中。
正說話間,劈麵走過來一個穿戴時髦的女人,山村婦女普通穿戴襯衫長褲,她卻穿戴一件很合體的碎花裙子,扭著纖細的腰肢,老遠就衝著香芹嬸子叫喚:“香芹嬸子,明天如何和錢書記一起上山了?”
“不消感激的,我是鎮政法委書記,查明真凶是我的職責地點,我們決不能放過一個好人,也不能冤枉一個無辜的好人。”錢三運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內心卻在想,你要真的想感激我,就將你本身獻給我,最好,也就你的侄女徐芳菲一併獻給我。
“錢書記,磬石山村是個風景娟秀的小山村,這裡有山有水有叢林,有險峰瀑布,絕對是原生態的天然風景,並且這裡物產敷裕,盛產板栗、山核桃、香菇木耳,另有令人叫絕的奇特石頭。”香芹嬸子不愧是村裡中年婦女中屈指可數的高中生之一,提及話來公然分歧凡響,乍一聽還覺得是城裡的文明人呢,錢三運不由得對她又多了一份崇拜之情。
“是啊,錢書記,我們老百姓就盼望著像你如許的好官帶領我們發財致富呢。”
“錢書記台端光臨啊。”胡麗菁的眸子滴溜溜地在錢三運的身上打轉。
“我說香芹嬸子,你既然做錢書記的領導,乾嗎將啞巴也帶來?不嫌他礙手礙腳嗎?”胡麗菁話中有話。
“麗菁,你說話老是如許口無遮攔的,不能改一改嗎?”
香芹嬸子佯裝發怒,道:“你再胡說我就不睬你了。”
“我說香芹嬸子,你如何說話牛頭不對馬嘴呢。我問你如何和錢書記上山,你卻問我從那裡來!”
錢三運時不時地偷偷打量身邊的香芹嬸子,她麵泛桃紅,胸前一大片細白柔滑的肌膚逃出了上衣的束縛,往下是鼓鼓的兩個山嶽微微顫抖,看得是心旌泛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