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軍:“北宋蘇東坡的老友張先80歲娶了個18歲的黃花女人做小妾,蘇東坡與一幫老友前去道賀。張先出口成詩:‘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紅顏我白髮。與卿倒置本同庚,隻隔中間一花甲。’看到老張頭的高傲勁兒,蘇東坡脫口和上一首:‘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王曉軍:“北宋王安石的《孤桐》:歲老根彌壯,陽驕葉更陰。”
王曉軍說得一本端莊的,錢三運很想笑,笑他的無知,笑他的不懂裝懂,但是,又不能大笑,隻得淺笑道:“到我了,南宋晏幾道的《臨江仙》: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
“美女吹簫,妙!”王曉軍鎮靜到手舞足蹈,“操思麗,你的吹簫――”
錢三運假裝恍然大悟樣,說:“本來如此啊。我這裡也有一個謎語:一物七寸長,蜜斯帶他上繡房;半夜裡來流出水,隻見短來不見長。”
操思麗:“電影《妃子笑》:美人若如此,何不早入懷。陋屋又迭戶,隻等為君開。”
“好!”王曉軍鎮靜得鼓起掌來,“好一個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雙飛,妙,妙,前人已經走在我們前麵了!”
“王主任,現在輪到你了。”操思麗笑著說。
錢三運:“當代陳毅元帥的《青鬆》: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
王曉軍鼓掌道:“好!現在我們就像剛纔的詩歌接龍一樣,一人來一段。現在我來講,某帶領穿戴著短褲作陳述,講到衝動處將腳放到凳子上,不謹慎將JJ暴露,全場嘩然!他覺得大師聽衝動了,便說:‘同道們!這纔是個頭,前麵還長著呢!’”
錢三運:“李白的《月下獨酌》: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離。”
錢三運內心暗自好笑,這個王曉軍竟然大言不慚說這不是詩,最多算是順口溜,殊不知,他的詩作程度還比不上這首呢。
“小錢,又輪到你了。”王曉軍淺笑著看著錢三運。
操思麗神采緋紅,就像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煞是都雅。錢三運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他是個聰明人,看出了王曉軍和操思麗非同平常的乾係。
“是啊,不但是巨人的這兩句詩,當代也有很多詩作實在也是大俗的,也會讓人浮想連翩的,比如有一首詩:離地三尺一條溝,一年四時水常流,不見牛羊來吃草,隻見和尚來洗頭。如許吧,我們明天搞個詩歌接龍,每人說兩句會惹人遐想的詩作,我這首算是拋磚引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