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運問手足無措的香芹嬸子:“李臘梅呢?”
錢三運越說越氣,又向許曉磊的左臉打了一記重重的巴掌。許曉磊的臉頓時紅腫起來,就像是猴子屁股。
錢三運怒不成遏,伸手就給了許曉磊右臉一巴掌,“畜牲!竟然打女人!你底子不配做男人!乾脆閹割掉做女人算了!柳月兒才走幾天,你又和彆的女人廝混,你說你悔怨,騙鬼啊?當初在翡翠湖畔,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我讓你珍惜柳月兒,你做到了嗎?”
“你給我聽好,柳月兒如果有甚麼三長兩短,我毫不饒你!”沉著下來的錢三運丟下這句話後,揚長而去。
錢三運將李臘梅滿身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怪不得啞巴非常沉淪這個風騷的女人,換成其他男人也很難做到心如止水的。進城後的李臘梅,更會打扮了,穿著也更加時髦了。本來就長相姣美的李臘梅更有女人味,對男人有著絕對的殺傷力。
錢三運也很驚奇。幸虧啞巴強姦的隻是水性楊花的李臘梅,如果強姦了奇石館的其他女人,那事情可真的鬨大了。
錢三運表示香芹嬸子等人分開,並輕聲說:“你們看好啞巴,不要讓他又做出甚麼特彆的事來。啞巴的脾氣有點孤介,不能再激憤他了,這事應當不是甚麼大事,我會和李臘梅談好的。”
香芹嬸子和徐芳菲走了。錢三運進了食品堆棧,李臘梅將房門反鎖了。
但是,李臘梅並冇有能夠享用此中的興趣。啞巴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就像旱鴨子,在水中撲騰了幾下,就沉下去了。受辱後的李臘梅一個電話就將正在錢三運租住房的香芹嬸子打來了。
錢三運走到食品堆棧門口,一邊拍門,一邊叫道:“李臘梅,我是錢三運,我有話要和你說。”
錢三運俄然打動地走到許曉磊的身邊,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大聲詰責道:“柳月兒如何會失落?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她將本身鎖在本身居住的食品堆棧裡,我剛纔拍門,她死活不肯意開。”
李臘梅哭哭啼啼的,像是受了莫大的委曲。錢三運公開裡好笑:你又不是守身如玉的女人,和你上過床的男人估計一隻手都數不過來,又何必再多一個啞巴?啞巴固然不會說話,但是年青,長相也不賴,首要的是,他還是個處,他固然非禮了你,但是你並不虧損,何怨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