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記,我一時胡塗,一時胡塗,還請錢書記諒解!”把柄被錢三運抓住了,江誌強哪敢擺出帶領的威風?現在,他和錢三運的乾係產生了逆轉,彷彿錢三運成了他的下級了。
“江書記,時候緊急,你再不寫,差人就快上來了!我數一二三,數到三,我就告訴差人上樓了!”錢三運收回最後通牒。
“錢書記,你不是也來這裡玩蜜斯吧?”江誌強用心想套出錢三運來沐浴城的目標,如果他也是來嫖娼的,那就太好了。
“你看看你,還像個帶領的模樣嗎?”錢三運強壓心頭的肝火,忿忿地說。
“檢驗書?這冇有需求吧?”江誌強在宦海浸淫多年,是隻修煉成精的老狐狸了,天然曉得錢三運是藉此威脅他。
“還是不寫吧,錢書記,算我求你了!”
“嬌嬌,你的臉如何了?”錢三運問道。
“江書記,想不到你堂堂的黨委副書記,不嚴格要求本身,竟然乾這類肮臟事!你知不曉得,你這是強姦!強姦!你懂嗎?”錢三運瞪眼著江誌強,要不是看在他是鎮黨委副書記的麵子上,早就將這個可愛的傢夥揍扁了。媽的,如果來晚一點,薑嬌嬌就被他破處了!
沐浴城一時大亂,有的正在買賣的野鴛鴦苦戰正酣,冇有想到差人會如神兵天降,頓時手足無措,乖乖的束手就擒;有的雖從包廂裡逃了出來,但慌不擇路,像無頭蒼蠅一樣亂闖,被賢明神武的差人抓個正著;有一兩個熟諳途徑的嫖客光著屁股從二樓的後窗跳了下去,卻不知方永強等人在屋後守株待兔,正張網以待呢。
“是的,我是這麼說的。”江誌強身上直冒汗,他冒的是盜汗,而不是熱汗;是後背冒汗,而不是額頭冒汗。他憂心如焚,如果差人將他當嫖客抓起來了,那他的政治生命也就結束了。
錢三運厲聲警告小芳:“不準大喊大呼,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冇有多久,賈平地帶領差人們攻出去了。“不準動!不準動!”的斷喝聲此起彼伏。這些差人麵敵手無寸鐵的蜜斯和做賊心虛的嫖客,猶以下山猛虎,英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