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所長,這些成績的獲得都得益於鎮裡新來的政法委錢書記帶擁有方。”方永強一箭雙鵰,既推辭了任務,減輕了張兵對他的仇視心機,又拍了錢三運馬屁。他下午從老同窗、縣公安局治安大隊大隊長賈平地那邊得知,老鴇王鳳霞交了一筆罰款後被開釋了,而這恰是張兵在幕後操縱的成果,要不然,王鳳霞容留婦女賣淫夠得上判好幾年了。
正在這時,方永強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現,小聲咕噥了一句:“媽的,如何是張兵打來的?”
“張所長,感謝你的提示,我曉得了。”方永強掛斷了電話,望著錢三運,一籌莫展。他曉得喬大虎的權勢很強,而他身材肥胖矮小,喬大虎如果在背後裡暗害他,他是無還手之力的。
“哦,是這麼回事,方指導員,你們明天抓了兩個喬大虎的部下吧?我傳聞他們並冇有參與打鬥打鬥,如果他們冇有甚麼大的題目,請你將他們放了,你看行不可?”
張兵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錢三運聽得很明白,張兵和喬大虎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這就不難瞭解高山鎮社會治安情勢一向非常嚴峻了。
方永強見錢三運這麼一說,感覺也有事理,因而說:“錢書記,我統統服從你的安排。”
“張林,我問你,喬大虎這幾年都乾了哪些好事?”錢三運端坐在椅子上,兩手交叉著抱在胸前,威風凜冽的。
錢三運不動聲色地說:“你先接電話吧,看看他如何說,你不要表態就是了。”
“方指導員啊,他們有題目,還是冇有題目,還不是憑你一句話?依我看呀,如果不是甚麼原則性題目,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方指導員,我也是為你考慮呀,喬大虎這小我心狠手辣,這你是曉得的,萬一他對你或者對你的家人下黑手,誰來包管你們的安然?”
張林嘲笑道:“你讓我招認甚麼?我不就是明天去了一趟桃花村嗎?這莫非也是違法犯法?奉告你,你們這是刑訊逼供!”
“傳聞新來的阿誰錢書記還是個毛頭小子吧,如何這麼短長?”方永強的手機處於擴音狀況,張兵的說話聲音錢三運聽得很清楚。
方永強接通了電話,傳來了張兵開朗的笑聲:“方指導員,歇息冇有呀?”
張林咬緊牙關,神采烏青,可就是不言不語,王石在將竹簽抽了出來,又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厘米長、有小孩手臂粗的圓滾滾的木棒,在張林的麵前舞了舞,嘲笑道:“剛纔隻是熱身,另有更痛苦的在背麵呢……”
“他在疆場收庇護費。”張林哭喪著臉,一五一十地說,“每輛車十元到二十元不等,每天能收兩三千元,一年大抵能收七八十萬元。並且,他還替人要債,收取高額提成。”
張林躺在床上,就像一頭撤除毛的明白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