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更甚:“恩,很好,我冇看錯你,小白也冇看錯你。公然是陳家人,個頂個的講義氣。”
開初我有思疑過這封信的真偽,在肯定這是小白的筆跡後,我又細心的闡發小白是否在內心給我留下甚麼切口。
“這些蟲子確切很難對於啊,怪不得馬龍會一無所獲。連我都冇法抵擋控屍蟲的進犯,以是才搞的這麼狼狽。”袁叔感慨了一句。
但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以後,我根基上能夠必定,這是在小白認識復甦下寫的。我不消擔憂他會被控屍蟲節製了神態,他體內的符籙一樣有防備控屍蟲入侵的結果。
冇錯,袁叔確切是冇體例抵擋控屍蟲的進犯。不過在控屍蟲鑽進袁叔身材的一刹時,他能夠清楚的感遭到。
我更加難堪了,但隨後袁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冇事,我冇事。剛纔你的表示很好,不管在甚麼時候,你都必然要謹慎。”
我喃喃自語道:“彆的一個寶貝?袁叔,你說的是我體內的符籙?”
袁叔的傷勢太重,我第一時候想到了有療傷結果的蘊靈珠。正籌辦把懷中的蘊靈珠拿出來,卻被袁叔打斷,同時用眼神表示我不要拿出蘊靈珠。
田建軍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或許是有些拉不上麵子,冷哼了一聲:“但願你說的是真的,不然我們倆這麼多年的友情,可就到頭了。你如勇敢害我女兒,我真的會跟你冒死。”
委曲歸委曲,袁叔這中氣實足的一巴掌,實在讓我內心輕鬆了很多。看起來袁叔的傷勢已經冇甚麼大礙,起碼對生命是不會有威脅的。
即使是以袁叔的反應速率,還是冇法抵擋密密麻麻的控屍蟲。有兩條控屍蟲,袁叔並冇有直接抓到,鑽進袁叔的體內後,順著血管差點進入一些致命的部位。
“你這小子,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我是不是說過,不要再提那一茬?”袁叔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啪!”的一聲,袁叔照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袁叔咧開嘴笑了笑:“冇甚麼,就是去找了找控屍蟲的蹤跡罷了。那些該死的蟲子,埋冇的還挺深。”
餘光瞥了田建軍一眼,此時他也略顯難堪,卻又仍然不放心的問了一句:“老袁,你冇騙我們?”
我微微皺眉:“甚麼意義?”
“袁叔,我該如何做?是不是把蘊……”我小聲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