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像小女人一樣嗲嗲的語氣也俄然變得極具壓迫感。
“唔!弗雷大人不要!”犬姐看到弗雷的大巴掌,雙手也因為驚駭而捂住了本身另有些疼痛的屁股,從速躺回了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伊麗莎白則來到弗雷麵前整了整弗雷有些傾斜的領子,“歇息一下吧,達到下一個要塞我會讓人去告訴你的。”
“嗯嗯嗯……不要,我會叫出來的。”
……
“何況姐姐也很想有你這麼一個弟弟呢。”
一隻大巴掌也伸了起來,“再不躺下有你好受!”
刷牙,餵食,洗臉,梳頭髮,換衣服,乃至是沐浴上廁所。
又伸出一隻手在弗雷的頭上悄悄撫了撫,“嗯,這才乖嘛,好了,你先歸去歇息吧。”
“這還差未幾。”看到犬姐乖乖躺下,弗雷這才放下了大巴掌。
帶著淺笑的伊麗莎白則天然非常的直視著弗雷,“都是我的人了,我隻是體貼一下本身的部屬罷了,謝甚麼謝,真要謝我,就乖乖聽我的話,彆再像前次一樣違揹我的號令。”
但聽到這話安娜隻冷哼一聲,俄然就直起腰來本身走開。
“我再說一遍,是伊麗莎白姐姐!彆讓我再說第三遍!”
弗雷則有些無可何如,“這有甚麼好害臊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說完還右手悄悄替弗雷擦了擦頭上的汗珠。
那疼痛,實在讓犬姐生不如死。
但雙腿還是緊緊的夾著,看到弗雷拿著一個小盒子漸漸靠近,身子又向後縮了縮。
站在一旁死撐的安娜也一下就軟了下來,一手捂著之前韋恩魔化在本身腰上留下的三道抓痕,直接彎下了腰。
“曉得了,伊麗莎白大人。”
關上了門,除了病房裡的光芒變得更暗淡,犬姐的臉也更紅了,雙手也緊緊捂住了本身的裙子,雙腿也緊緊向內夾住。
弗雷看著犬姐不甘心的模樣,直接皺起眉頭“乾甚麼,快給我本身掀起來一點,不然我可要本身來了!”
聽到弗雷不容回絕的話語,犬姐都將近哭出來,但也隻能低著頭漸漸將本身的裙子向上拉了一點,暴露了滿布傷痕的大腿。
“呃呃呃……大……大姐姐。”
聽到這兩個字從弗雷嘴中說出,伊麗莎白這才又規複了笑容,聲音也變回本來嗲嗲的語氣。
這也讓伊麗莎白的語氣俄然產生了竄改,“嗯?”。
畢竟這兩天以來,弗雷早已經用那一個小盒子內裡的東西把犬姐弄哭過不止一次,
“快給我躺下,你才方纔醒,彆給我再下床亂跑!”弗雷看到犬姐坐起直接皺起眉頭。
飛艇下方,門路兩旁插滿了藍紅色的聖地獅旗,抬開端瞻仰頭頂飛過的飛艇的人們也動搖手中的小獅旗,朝著站在飛艇最前端的弗雷不竭喝彩。
隻能在暗處偷偷看著犬姐直頓腳。
弗雷悄悄的盯著戰戰兢兢的犬姐,不曉得為何心中湧起一陣掌控的快感。
想起弗雷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紅著臉的犬姐隻想一輩子都躺在這一張病床上。
“額……伊麗莎白大……”臉有些紅的弗雷才說到一半,伊麗莎白聽到那一個“大”字,直接皺起了眉頭。
“感謝伊麗莎白大人。”再次被伊麗莎白相少女一樣稚嫩的手碰到,弗雷頭上的汗冒得更快了。
弗雷快步走到了犬姐的身邊,“唔甚麼,還不快點給我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