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嘯山如何想都想不通,因為這玩意兒太TM違背常理了呀!
安七夜卻說:“六叔,八叔啊,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你們還不肯說出來是誰殺了我爸嗎?就算是明天死了,我也不想做個胡塗鬼!”
楚陽笑了笑,卻不再理睬劉百山了,一回身,對遠處大喊道:“大師籌辦了,再過十五分鐘,進山搜捕!”楚陽說著,邁開了步子向前走,頭都不回的說道:“兄弟呀,這十五分鐘,已經是你最後的機遇了,如果頑抗到底,那真是你自找的了,窩藏殺人犯,就等著下半輩子牢底坐穿吧!”
“老八,是我!”
“不是我不奉告你……”劉仁順緩緩轉過甚來,“七夜呀,你爸當年到臨海,就是為了幫你六叔和我對於仇家的,本來我們另有幾分勝算,卻想不到對方有高人呀!”劉仁順的眉頭越皺越緊了,持續說道:“我兒後代兒,另有你八嬸都死在了人家手上,你六叔也中了蠱毒,其他幾個結拜兄弟全都死潔淨了,你爸帶著你東躲XC也到了死路,本來我和你六叔也是要死的,但是人家殺了你爸就俄然罷手了呀!誠懇說,我直到現在都不清楚,人家為了甚麼會放過我們呢?!”
劉仁順咬牙切齒的說:“我那裡都不去了,死也要死在家門口!”
楚陽站住腳,轉頭驚奇的說:“你窩藏安七夜了呀,不然你覺得呢?!”
壓力實在太大了!
“是!”幾個武警聞聲而動,拿著押具直奔劉百山。
“搏命?”劉仁順苦笑,“七夜呀,你本身看看,你六叔多大的本事,但是被人家下了蠱毒,整整折磨了十幾年都解不開,要曉得你六叔也是用蠱的妙手啊,你說搏命?你連搏命的資格都還冇有!”
楚陽說著,猛地轉過身來,一雙虎目中閃著鋒芒,指著劉百山道:“來人,給他帶上手銬腳鐐,立即押回臨海!”
“那我也要試一試!”安七夜紅著眼睛說道。
明晃晃的手銬在陽光下閃著光芒,劉百山的內心怦怦亂跳,呼吸越來越短促了,目睹著武警們走進了,他終究一咬牙,一臉驚駭的對楚陽大喊道:“等一等,等一等啊,我現在交代……還來得及嗎?”
“哦!”程嘯山應了一聲,卻迷惑的說:“能使出正宗茅山術的應當未幾了呀,這就奇特了。”
嶺南安家,茅山術首屈一指,現在固然式微式微了,可對於茅山一脈的各路分支,安七夜應當還是體味的。
他想了想才說道:“現在村莊已經被圍住了,武警正在搜山,我擺下了幾個簡樸的幻陣,不過不成能擋住阿誰小和尚的,環境不妙了呀老八,我們要麼冒險衝出去,要麼就得活活餓死在山裡了!”
“甚麼?”安七夜真有些懵了,他從未想過會是如許的。
曾經威震臨海的劉八爺已經無路可退了,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故鄉的地盤上。
楚陽心中暗笑,這類步步為營、逐步擊垮仇敵內心防地的招數,終究見效了!
“放屁!”劉仁順第一次張口罵了安七夜,“你如果死了,你們安家就絕戶了曉得嗎?自古以來,凡是挖墳掘墓的人,有幾個能落得好了局的?這就是報應啊!我們當初入行的時候就有了這個籌辦,挖墳掘墓那是偷祖宗的財帛,或許能享半輩子繁華繁華,可畢竟還是要還歸去的,不得善終的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