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我義憤填膺,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氣不打一處來,內心隨之產生一個極其卑鄙和肮臟的設法:孫遠濤啊孫遠濤,你狗日的也有明天,你狗日的當初不是在我背後捅刀子嗎?老子讓你明天也嚐嚐被人在背後捅刀子的滋味,我現在就把你狗日的和許光芬的醜事給照出來,然後給捅出去,讓你狗日的身敗名裂,到時候可就休怪老子心狠手辣,無毒不丈夫!
“嘁!”九格格不為所動,“你不是說我給你投懷送抱嗎?咋啦,真格的奉上門來,又怕啦?倒下吧,本女人還冇籌算在這裡獻身呢,那兩死丫頭跟我打賭,說我如勇敢與你睡在一個帳篷裡,明天回益陽,她倆要請我吃大餐!”
我嚇了一跳,坐起家吃驚地問她有甚麼事。
守著這幾株芳姝仙葩卻獨臥空床,並且方纔在林邊又看到孫遠濤和許光芬兩人的豪情一幕,內心像貓抓似的睡不著,把身下的充氣墊子調調平整,我平躺下,取脫手機想給九格格發個簡訊騷擾騷擾她,冇等找到合適的,帳篷門一閃,她竟然鑽了出去。
“瞧你那鄉巴佬樣兒,一看就曉得冇見過大世麵。”冇有燈,看不清她的神采,但聽聲音她很高興。
路過縣城,我特地把她們領到玉文明苑,給每人買了一隻手鐲。
局裡、市裡和廳裡的集會,他也根基不再插手,而是讓我這個準科長替他列席。科裡大事小事,也根基上都是我說了算。
兩頂帳篷離得很近,我模糊能聽到她們在內裡嘁嘁喳喳的談笑著,不時傳來一兩聲尖叫,彷彿在相互打鬨。
“彆廢話!誰承認你是長輩了?格格我哪天表情好了,看你紮眼了,保不得把你‘娶’回家呢!彆儘想那亂倫的功德兒,在外洋,那都是上流社會才氣產生的,你這土包子,做夢去吧!”她硬拉我躺下,不由分辯把我摟在懷中。
我真正有些蒙了,趕緊勸止:“哎哎哎,你不會是狐狸精化身成人來吸我的精血吧?灑家但是金蟬子轉世,元身未破的呢!――你彆坑我喲!”
我的品德自控才氣實在不可,再加上方纔又遭到孫遠濤和許光芬許光芬了兩人的刺激,聽到這裡,竟有些蠢蠢欲動了,不過畢竟還是做賊心虛:“彆價,讓你父母曉得了,還不得‘規’了我?何況我也是你的長輩呀,這亂倫的事,本人可不乾!”
重新回到宿營地時,篝火已經燃儘,篝火的殘燼與不竭眨眼的星星天上地下相對,林間的夜靜極了。
第二天起床,我們幾個冇再動火,吃了點自帶的點心,便解纜往回趕。
“這跟見冇見過世麵冇有乾係,我是怕被哪個女魔頭刁悍了哦!”我反應也算快,成心挑逗她。
本來,老林退下來以後,我是人事科長的第一人選,並且是獨一人選。
兩個省會mm歡暢得很,連聲伸謝,九格格也溫存地給我直遞媚眼兒,我曉得,她必然感覺很有麵子。
“大哥拿我高興呢,本人中共黨員,堂堂副科級乾部,斯大林同道欽封的人類靈魂工程師,處置的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奇蹟,哪無能那些偷雞摸狗的活動!大哥如果有表情,小弟倒情願借花獻佛,從中成全。”
而對人事科科長位置一向覬覦的孫遠濤則異軍崛起,在崔學民和曹文勝兩人的死力保舉下,硬生生搶走了我已經摘到籃子裡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