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我驚奇的合不攏嘴,有些難以置信,如果單論年級的話,小穎都能當我的學姐了,我不由感慨時過境遷,阿誰紮著馬尾辮的小女人,現在都上高中了,而最為好笑的事情,我竟然在讀高一。
翻開門後,入眼的便是小姨靠在沙發上睡著的身影,懷裡抱著阿狸的抱枕,我關門的聲音轟動了她,她緩緩展開眼,輕聲道:“返來了。”
“小姨。”我一臉哭腔:“我就是去見了瘋子和瘦子,彆的甚麼也冇乾呀。”
“嗯。”我點點頭,然後換上拖鞋籌辦去沐浴。
這就是我和瘋子他們說的老處所,這裡留下了我們很多回想,當時候瘋子不叫瘋子,瘦子也不叫瘦子,老3、老四另有燕燕,我們都還在。
得,這句話還不如不說呢,甚麼叫還能看的下去,我有那麼不堪嗎?
告彆潘姨後,我先將瘋子和瘦子奉上出租車,等他們分開後,我才攔住一輛出租車,奉告司機去“藍堡”小區,然後昏昏睡去。
“那好,潘姨我也不勉強了,歸正我們今後會常來的,對了,小穎也應當長大了吧,她如何不來幫手?”潘姨不說,我都有些忘了潘姨另有個女兒,影象中那是個哪怕點著火油燈也要學習的女孩兒,比起我們可強太多了。
“陽哥,剛開端我和瘦子還覺得你騙我們呢,冇想到你真返來了。”瘋子人冇出去,聲音倒是先傳出去了。
我也想在你麵前男人一點,你這動不動就要拿剪刀哢嚓掉男人那玩意兒,又有哪個男的敢在你麵前冒昧?
潘姨見我難堪的模樣,笑笑說:“逗你的,你那會兒固然黑了點,但還是能看的下去的。”
“你那會兒黑的就和炭塊似的,現在是比之前都雅多了。”
“返來這麼晚,就冇有甚麼話要對小姨講嗎?”小姨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是說,你又到那裡廝混去了?”小姨說完“啪”的一聲,將一物件拍在茶桌上,當我看清楚那物件是甚麼時,部下認識地捂著襠部,她拍在茶桌上的是一把剪刀。
潘姨看著我們,臉上漸漸暴露欣喜的笑容,道:“這類處所亂糟糟的,普通環境下我是不會讓她來這裡的,小穎學習很儘力,靠著自學跳級,現在已經在市一中讀高二了。”
“千真萬確,小姨你還不曉得我嘛,你就是再借我十個膽量,我也不敢對你扯謊。”
潘姨卻將我拿錢的手推返來,道:“不消給了,看你們哥幾個喝的高興,這頓就算我請了。”
擼串,喝啤酒,劃拳,這是一種蕭灑的活法,有人說它是放縱,我卻以為這是稱心人生。
“我最困難的時候,身邊冇人幫我,當時候我這裡的買賣暗澹,如果不是你們幾個小娃子常來幫襯買賣,我能夠連小穎的學費都湊不齊,一向冇機遇感謝你們,這頓就算阿姨請你們的。”潘姨說到最後,竟然有些哽咽。
“你是喝了多少酒,渾身酒味。”小姨捏著鼻子,不滿地看著我:“去沐浴吧,但記著,今後再這麼晚的時候給小姨打個電話,不要像明天一樣不接小姨電話,如有下次,你就為你那玩意兒禱告吧。”
小姨一臉鄙夷地看著我,道:“慫貨,一點兒也不像個男人。”
聽到潘姨的話,我比較對勁隧道:“那是,還是潘姨您有目光。”
聽到老闆娘雷人的話,我難堪地摸摸鼻頭,道:“潘姨,我出去有一陣了,你都冇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