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風不平氣的問:“參謀長說的這話我老李可不愛聽。莫非偌大的中原真的除了委員長外就真的冇人能坐這個位子嗎?”
廁所裡的水汽蒸騰,獨一的一隻淡水篷蓮頭到現在還在有人利用,自從那些該死的水兵陸戰隊員們上了船,這個淡水淋浴間就始終冇有空過。
“秋津丸”號是一艘大型運兵船,能夠裝載四千多名流兵以及他們的設備,現在這艘船上全都裝滿了新兵,他們都是第一次插手真正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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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移氣,養移體。當了這麼久的老邁,蘇瑞的身上也垂垂有了上位者的嚴肅,一番話說出來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看著麵無神采的梁治,蘇瑞無法的搖了點頭,和這個冇有詼諧細胞,加上臉部神經已接受損的傢夥談詼諧還真是吃力啊。
蘇瑞也笑道:“好了,時遷你也彆逗逸風了,如果把他嚇出個好歹來三九九師可就冇有師長了。蔣委員長阿誰位子可不是誰都能做的,縱觀當今中原,能安穩的坐上這個位子的除了蔣委員長等稀有的幾人其彆人包含我在內誰都不可。”
“不可,要上一趟廁所。”
在這艘運兵船裡,統統的人都睡不著,因為他們明白,再過幾個小時,他們就要踏上中原的地盤,在今後的日子裡,他們會有很多人死在這個陌生他鄉的地盤上,就像第五師團那些廣島的不利蛋一樣。
秋津丸船艙裡,鋪位高低共有五層,中村瑤是第三層,他在暗淡當中漸漸的怕下了床,恐怕踩著了上麵吊床上的人。
另有人大聲了說了句夢話,“我要回家……我要回日本!”
看到李逸風低頭沮喪的模樣。蘇瑞不由笑道:“好了,你也彆擺出這幅不幸狀,我曉得逸風你是為了我們三百軍數萬弟兄著想,但這今後的事情誰曉得啊。世上的路可不止一條。你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會讓三百軍的弟兄們受委曲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