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看,這些人就是我明軍的豪傑,這麼多馬匹必定都是從韃子手裡搶過來的,這些人夠爺們!”
此時,在應州軍的營寨裡,盧象升正帶領著諸將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些興高采烈的軍士,他扭頭對嶽陽笑道:“正宏,你練的好兵啊,八名夜不收出戰。竟然緝獲了二十多枚首級,這在邊軍中也甚是少見啊,看來你這兵冇有白練!”
看到來人氣度軒昂款款而談的模樣,嶽陽不由有些不測的打量了他一下,心中一動,不由問了一句:“不知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啊?”
“哈哈哈……”盧象升大笑了起來,指著嶽陽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本官就說吧,嶽陽這小我不愧是秀纔出身,連邀功都不會。這也太謙善了吧!”
估計後代的人對於何可綱這個名字不太熟諳,確切,何可綱不象祖大壽、吳三桂、滿貴、趙率等將領這麼著名,但實在這個何可綱倒是一個被藏匿了的豪傑。
盧象升身為老邁,老邁都發話了,上麵的人天然得恭維。隻見王樸也笑嘻嘻的說道:“嶽老弟,你也不消謙善了。常日裡我們打一仗下來數千人能緝獲數十枚首級我們就很歡暢了,可你不過是戔戔一隊夜不收就愣是緝獲了二十多枚,足以證明你麾下軍士的精銳,比起某些隻會嘴巴嚷嚷卻不會做事的人強多了。”
“哼……”
“哈哈哈……”
聽到王樸特地將首級一詞減輕了語氣,宣大的眾將都笑了起來,不過如楊國柱、虎大威等人年紀都在四十高低,且都官居二品,天然不能象王樸那樣肆無顧忌的在話裡夾槍帶棒的調侃遼東軍和吳三桂,隻是臉上玩味的神采就是諱飾不住,意義很較著,如何樣?我們宣大鎮的兵馬就是短長,彆看你們每年就曉得哭窮撈銀子,可若掄起打韃子,還得數我們宣大鎮的兵馬強。
“這難說,誰曉得韃子會不會呢?前些年韃子不就是打到都城根下了嗎?”
嶽陽聞言心中不由吃了一驚,豪情隨便冒出來的這個傢夥也不是個簡樸人物啊。
王樸的話剛說完。一聲冷哼便在一旁響了起來,王樸轉頭一看,本來是吳三桂。他咧嘴笑道:“誒喲,本來是吳參將啊,如何?剛纔我的話有甚麼處所說得不對嗎?還是吳參將麾下的軍士也緝獲了更多的首級?”
白開等人在出示了令牌掉隊入了大營,每小我都牽著六七匹馬昂著頭走在大營裡,沿途浩繁的軍士紛繁出來圍觀,看著堆積在馬背上的首級和輜重,沿途的軍士們眼中暴露羨慕的神情。在這些職業甲士們看來,這些馬匹上堆著的可不止是首級,它們的確就是一堆堆的銀子和軍功啊。
想到這裡,嶽陽看著何可綱的神情就有些炙熱起來……
也無怪吳成楓這麼歡暢,現在的良鄉堆積了遼東、宣大兩地的六七萬雄師,兩個軍事個人都堆積在一起。因為明天嶽陽和吳三桂的這麼一鬨,更是將兩邊的衝突挑動了起來,明天白開這些人提著這麼多清兵的首級高調入營,恐怕此時已經傳遍了全部大營了,這麼漲臉的功德吳成楓天然非常歡暢。
來人朝著嶽陽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本官遼東寧遠右都督何可綱,見過嶽大人!”
當白開來到應州軍安營的處所時,夜不收的大頭頭吳成楓親身迎了出來,看著那一堆堆首級他笑得見眉不見眼。吳成楓用力拍了拍白開的肩膀大笑道:“好小子,有你們的,真給我們應州軍漲臉。”